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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懸疑偵探

青峪兇靈

第一章

青峪兇靈 鏡息 4420 2021-07-10 01:39:15

    

  古先生和周貴被一群發(fā)著怪異笑聲的人給五花大綁起來,嚴實得像兩個端午節(jié)的粽子。

  堵上了嘴,蒙上了眼,世界頓時一片漆黑…………

  感覺被人塞進了馬車內,隨即車輪滾動行駛在一條路面十分不平的道路之上,本來還想著要用耳朵聽外面動靜的兩人被顛得頭暈眼花不說,連胃也跟著翻江倒海,想要把里面的東西全都扔出來,自己好舒服舒服…………,額!該怎么形容了?嗯,只能說這一路的滋味,恐怕是古先生和周貴下半輩子最最不想回味的了…………

  在古先生和周貴感覺骨頭快散了、腦袋快成漿糊、自己不知道還活著沒有的時候,這馬車總算是停了下來。

  有人來打開了車廂,好幾個人把古先生和周貴拽了下來,拖行了一段路,扔進了一間應該是屋子的里面,因為,有開門和關門的聲響。

  地面鋪的是石板,冰涼透骨不說還十分的堅硬,讓古先生和周貴就快散了的骨頭這一下子徹底地真散了…………

  好在,抓他們的人臨走的時候,拿掉了蒙眼睛和堵嘴的布條,才讓古先生和周貴有了個喘息,好受了那么一丁點…………

  “咳咳咳…………”

   “咳咳咳…………”

   兩人都一邊大口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咳嗽著…………好一會兒過去后,才有了說話的欲望和能力。

  “周兄,是我不好,連累你受苦了。”古先生聲音中夾雜著哭腔,聽著很是自責。

  這到不是古先生良心發(fā)現,真覺得是自己的錯。而是現在這個情況若不與周貴聯(lián)手,說不定還真就是死路一條了。面子再重要也沒性命重要不是?

  “他娘的!”周貴先是咒罵了一聲,接著安慰古先生,“先生不要這么說,是這群賊人太他娘的奸詐了,擺明故意做幌子引我們入套。就算先生不在,我遲早也是要著了他們的道的?!?p>  “現在我們都被困在了這里,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該如何是好?”古先生又吸了吸鼻子,表示自己真的很無助且傷心。

  其實只要能解開手上的繩子,古先生還是有辦法的。再怎么著,也通知到赤夕,啊!不對,現在應該叫曲云苓了。但是,古先生還不想想辦法。對??!高人就是這么任性!就想看周兄表演怎么脫困…………

  這事發(fā)太過突然,周貴也沒有辦法??!

  “我到是在臨出門的時候告訴過左大哥要去哪里。但是,左大哥一向知道我在外面跑慣了的,這不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他必定不會覺得有異常。想來,我們至少得在這里呆個十天半個月了?!敝苜F面上難掩愁云,看來并不是在嚇唬古先生,而是在說實情。

  十天半個月也沒多長。古先生心里嘀咕了一下。才想開口,忽聽得兩人背后有響動…………咿咿呀呀的像是什么動物發(fā)出的聲音…………

  雖然被綁成了個粽子,但脖子還是可以動一動的。

  古先生努力扭起脖子,把腦袋往后轉了過去,借著不怎么明朗的光線,到是看到了一個東西。

  但那東西卷在一起,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一時不好分辨是個什么物什?古行生瞪著眼睛看了好久,看得眼珠都快要脫出眼眶了,才瞧清楚那是個人,是個身體蜷縮在一起的人。

  “周兄,周兄,你瞧,你瞧……”這一發(fā)現可不得了,古先生立刻告知給了周貴,“那里有個人?!?p>  人?周貴一驚,也把頭轉了過去,同樣是瞧了半天才看出來是個人。

  “兄臺,兄臺?!敝苜F提高嗓門對著那人叫道:“敢問兄臺貴姓?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也是被人抓來的嗎?兄臺知不知道那些抓人的是什么人?。俊?p>  周貴一連串地問出好幾個想知道的問題。

  然而,那一頭的人似乎什么也沒聽到,別說回答了,連動也沒動一下。

  “兄臺!”古先生把聲音放得比周貴略高了一點,“兄臺,可否回答一下?”

   那人還是一動也沒有動。

  古先生看看周貴,周貴看看古先生。兩人腦袋中同時閃過一句話:這人不是已經會死了吧。

  “哎呦!”那不得了!周貴顧不得骨頭還痛不痛,使勁地在地上地扭來扭去,想要弄開繩索,上前看個清楚。無奈,這繩子綁得太結實了,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辦法松動半分。

  “他娘的!”周貴氣得又開始罵人了。

  “周兄別費勁了,弄不開的?!惫畔壬o靜地躺著,仿佛認命了一般。

  周貴并沒有聽古先生的勸告,仍舊一面用力掙扎,一面嘴里罵罵咧咧…………

  古先生無奈,阻止不了,也就不再理會了。心里頭說道:自己可是個憑腦子和法術吃飯的,可不能跟這個只知道用蠻力的家伙學,先睡個覺,保存體力要緊。

  兩人各自肚腸,各自行事,正各自“自得其樂”間,那被鎖的房門被人打了開來…………

  古先生沒法休息了,周貴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折騰了。兩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產生共同的想法:這些人想干嘛?是該來的終于要來了嗎?

  進來的人不少,有七、八個之多。依舊個個都蒙面,讓人不能識得他們的真實面目。

  要說古先生和周貴不緊張是假的,但是怎么說一個是江湖??停粋€更是見過真血的,若要是別人什么都沒做自己就面帶懼色,將來傳了出去必定會被當成多年笑柄。所以,就算是強裝的也必須鎮(zhèn)定如常,還得表現出來一副不畏生死的樣子才可。

  于是兩人一挺脖子,頗有一番就義之架勢。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還搶先開口發(fā)了問。

  “喲!這兩人還挺橫啊。”其中站在第二排的一個蒙面人說道。

  蒙面人群頓時發(fā)出一陣含著嘲諷的輕笑聲。

  只有第一排最中間的那一個沒有笑,并且,眼神還相當的嚴肅??礃幼佣喟胧沁@些人中的領頭老大了。

  “把他解開。”這人發(fā)話了。果然是老大。

  蒙面人中的走出兩個來到古先生的身邊,替他解開了繩子。

  “這個,”那老大又指著周貴說道:“經過那些鄰居辨認,都說是佃戶家的遠房親戚,想來對那家子的事了解的不少。帶過去,公子有話要問。那家人不肯說的,從這個人身上找找?!?p>  “要問話沒關系,能先給松個綁行不行?你看都給他松了?!敝苜F好聲好氣地問道。

   “不行。你這人耳朵那么好使,想來功夫也不差。為了安全,就這樣吧。來人,抬走?!泵擅胬洗笠豢诰突亟^了周貴帶著心機的要求。

  蒙面老大話一落,四個蒙面人就一擁而上,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把周貴給像搬行李似的搬出了門外…………

  “看你不會武功才不綁你,你可不要動什么歪心思,要是被發(fā)現妄想從這里逃走,就把你的腿給砍了!”蒙面老大對著古先生威脅了幾句,一甩袖子帶著人再次出去了。

  “放心吧。我不走?!惫畔壬鷮χ擅嫒藗兊谋秤昂苄÷暤卣f著。呵呵,既然知道佃戶一家真的在你們手里,自己又怎么會走了。

  雖然,但是,走是不打算走了,可還是被關著呀,這想要去找個人、打聽個消息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要做個東西跟著?”古先生琢磨著要不要耍個小法術。

  但身上的符啊什么的,被抓的時候都被搜刮走了。現在是空有想法,卻沒用具。得先找點材料,古先生拿眼睛在屋子搜索了一遍,還沒看到可用的物件了,就有一個大號的東西跑到了他的眼睛里。喲!怎么把他給忘了!

  沒錯!這大號的東西正是古先生和周貴同時猜測是不是個死人的那個人。

  先瞧瞧這人吧。如果沒死,看看能不能問點有用的消息。如果死了,古先生心中一動,死了更好!自己是誰呀!哈哈。雖是不能如師弟羅平那般用尸體結靈魂做傀儡玩,但操縱尸體還是有一、兩個辦法的。

  想到這里,古先生心中竟然生出一種盼著對方是個死人的喜悅。

  “罪過,罪過。但要了你性命并不是在下,兄臺若要討債討冤,且不可記在在下的身上?!?p>  古先生喃喃地對著那人念叨了幾句。走上前,一用力把身體給翻了過來,讓那人來了個仰面朝天,接著拿出兩手指,一探鼻息…………

  可結果讓古先生非常的失望?!熬谷皇莻€活的?!?p>  方才的話算是白念叨了。

  不過,這人受了很重的傷,沒死也去了半條命了,還真就遭了大罪了。

  “兄臺,兄臺?!惫畔壬鷵u兩下那人的肩膀,又拍了拍血污遍橫的臉頰,“兄臺,兄臺?!?p>  那人緊閉雙眼,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啊,半條命都沒了,這叫兩聲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反應。

  古先生又仔仔細細地把這個人檢查了一次,手邊沒有東西,一時半會兒想要把這人弄醒是不行了,但只要性命無妨到也不必非要急在這一刻。

  古先生好心地從那人的衣服上撕了一塊布,替人家把臉啊、手啊的都擦了一遍,把人變得干凈了許多。

  “這下好看多了。兄臺,你也舒服一些吧。”古先生挺滿意自己的杰作。

  事情做完,正想要休息休息,思考一下下一步該怎么走?是等周貴回來?還是自己單獨行動?

  “吱呀呀…………”門又開了。

  又是兩個蒙面人進得了屋里來,但這次隨著進來的,還有一壺水和一些食物??磥恚@些人真的還不想要古先生的命。

  “吃吧,別餓著?!泵擅嫒巳酉乱痪湓挘D身就走。速度快得古先生才把想問的話提到嗓子的半路,兩人的身影就已閃到了門外。

  古先生本來想問問他們到底把周貴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給扔回來?可這情況看來是沒希望得到答案了。

  看到有水,古先生把主意又打到了那個昏迷的人身上。

  倒了一碗水,念叨了幾句。然后,端著水來到那人跟前,把水一下子全潑在那人的臉上…………

  水,果然是最有效的!

  經過這一潑,沒多久,那人的眼皮就動了動,隨后便緩緩地睜了開來。

  終于是能問點東西了。古先生心頭一喜,生怕那人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功勞,敢快把臉湊近了許多。細聲細氣地叫著:“兄臺,你可醒啦。害我一頓好等啊。”

  對于古先生無緣無故湊上來的大臉,那人的表現到沒多慌張,只是愣愣地看著,仿佛腦子一直在打著轉,還沒有暈過似的。

  “兄臺?!?p>  見這人反應異常,古先生怕是個瞎子,拿伸出手掌,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

  這次有了反應,這人用手拔開了古先生的手,神情痛苦地搖了搖頭。

  “兄臺高姓大名?”古先生繼續(xù)問道,“是怎么被那些人抓到這里來的?可有見過一戶家里有病女的人家?”

  這幾個問題聽來在平常不過,但這人的卻是被問得一驚,面色由痛苦化成了恐懼,“嗚嗚嗚”地叫著,不停地后退,走到退了到墻角無路可走了方才罷休…………

  這是怎么了?古先生也嚇了一跳。不就幾個問題而已嘛!自己又不是什么兇神惡煞,怎么會把人嚇成這樣子?

  事情反常必有緣故。反正在這里也出不去,不如弄個清楚。古先生尋思著。

  掛上自己最和藹可親的笑容,古先生來到墻角,在那人身邊蹲了下來。用最柔和的語氣說道:“兄臺莫怕,我不是壞人,我也是被抓來的。不信你看,我這里還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了?!?p>  古先生一邊說,一邊扯起袖子把那還未消退的繩子勒痕展示給那人看。

  那人聽著古先生的話,又非常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古先生手上的勒痕,眼中的恐懼減少了幾分,但仍沒消失。

  古先生又拿過水和食物放在那人的面前,“兄臺睡了這么久,餓了吧。來先吃點東西?!?p>  那人應該是餓極了。一見水和食物,一把子抓了過來,往嘴里不停地塞著,待塞滿了才倒進一口水…………

  很快,那本該是古先生的水和食物被那人吃得吃、撒得撒,全都見了底。

  古先生咽了一口口水,堆上笑臉,“兄臺?”

  那人臉上的恐懼總算是完全不見了,但他看著古先生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拿手比劃了兩下。

  古先生自然是看不懂。只當那人還是心存疑慮。

  “兄臺不必害怕。咱們能被關在這一處也是緣份,出了這個門未來如何也不得而知。閑來能說說話,只當少悶一時。”

  那人依舊不言,但眼淚卻流了下來。用手指頭沾著水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不是我不說,是無法說話。

  無法說話?古先生道:“在下冒昧問一聲,兄臺可是喑啞之人?”

  那人的眼中隨即涌上無限的凄楚,又沾了點水似乎想要寫字,但終是沒能下筆。最后,他張開了嘴,指了指里面…………

  古先生明白是讓自己去看。便又一次湊近,定睛往那人嘴里一瞧。

  我的天啊!待看清楚情況后,古先生駭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侨说淖炖锞谷粵]有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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