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章 人不見了
“哎,好像是那個白凡,哎呀,你忘了?就是瑪麗的那個前男友?。克痪褪菕炝藛帷?,不是掛了,是掛在冷卻塔上了,后腦勺跟腳后跟都碰一起了。哎呀那叫一個慘哪……怎么,你忘了?”劉小風(fēng)的電麻勁還沒過,一瘸一拐“摘愣”地走過來跟我說道。
“你提這個干嘛?”一旁的瑪麗一聽馬上上前扯了一把劉小風(fēng),把他推了個趔趄說道,“你再瞎說看我不揍你?”
“本來就是嘛?!眲⑿★L(fēng)頭一縮,撇嘴道,“那小子還找人揍過我,你不是也忘了吧?!?p> “這么說確實是有凡人因為你而受了傷?”老和尚“靜空”問我道。
“我不確定,如果那家伙真是招人厭,我也不介意。”我答道。
“那家伙確實招人厭?!薄办o空”沉思片刻道。
“那就保不齊了?!蔽业溃拔也蛔崴?,還有別人呢。你在家里欠缺的,總有外人替你補上?!?p> “那,你是為了這個姑娘確實是傷了那位叫做白凡的人,是吧?”老和尚“靜空”嬉笑著問道。
“這關(guān)你什么事?。磕銈€出家人管得著嗎?”瑪麗這時也不知為什么惱了,走上前質(zhì)問老和尚道,“我怎么感覺你像是變了個人呢,你究竟是誰?”
“阿彌陀佛。”老和尚“靜空”沉聲念了句佛號,然后忽地眉毛一立,厲聲喝道,“邪魔外道,擾亂世間,戕我世人,雖如來亦怒。法穿!法強!兩位師侄,如今邪魔入世,正是我等修道之人除魔衛(wèi)道以正佛法的之時,現(xiàn)在就在滅了這幫外道邪魔吧!”
沒想到著老和尚變臉也這么快,剛才我看他的舉動還以為他想做個“和事佬”,不會把事情搞大。可沒想到這家伙轉(zhuǎn)眼就領(lǐng)著他師侄上來跟我玩命,這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
“靜空”老和尚雙目閃放暴芒,胡子也張開來,飛身躍起張開雙爪,厲鬼一般撲向我而來。
“?。 薄胺ù焙蜕幸步蛔 办o空”的蠱惑,雙手結(jié)掐指印,全身閃耀著攝人的電弧撲向我而來。
“可是,可是……”胖和尚“法強”這時卻還在猶豫,他滿臉無奈地道,“師兄,咱們來是為了找‘天算師’的下落的;而且?guī)煾傅念^還在桌子底下,你們現(xiàn)在就這么做合適嗎……”
可是這時“靜空”和“法穿”叔侄倆似乎也已經(jīng)沒人聽他在說什么。倆人像是都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齜牙咧嘴地沖著我玩命來了。
“可以嗎?”
我把瑪麗拔了到一邊,并不去看如同虎狼一般撲上來的“靜空”和“法穿”,而是扭過頭對著滿面慈悲的佛像冷冷一笑,說著我右臂猛地一揮“冥王鞭”,“冥王鞭”猶如毒蛇吐信一般電閃擊出,在“靜空”和“法穿”二人之間打了個爆響。
“嘭!”的一聲,雷光乍現(xiàn),電弧四溢,震耳的聲響震碎大殿的門窗,勁爆的氣浪掀開了大殿的頂棚,佛像傾塌,雷光所向之處墻壁出現(xiàn)了一個兩丈見方的大洞?!办o空”和“法穿”倆和尚的身影淹沒在揚起的漫天煙塵之中。
塵煙倏倏落下,我單手持鞭,傲然對著滾滾塵煙睥睨而視。
“我咔、咔、咔……”在我身后的劉小風(fēng)顯然是被我這鞭的威勢震懾,竟然連后面那個“嗷”都說不出來。
“鵝、鵝、鵝……”高大的“法強”和尚也念不出“阿彌陀佛”,改誦駱賓王的《詠鵝》了。
“他,他們不會有事吧?”瑪麗想要過去,被我伸手?jǐn)r住。
“我留了余力,他們應(yīng)該沒事。”我淡然道。
又過了幾息,煙塵漸散,籍著大殿頂上昏暗的燈光,我看見“法穿”像是雕塑一般嵌在一根柱子上,但依然保持著猙獰的狠像。
“師兄,師兄!”“法強”和尚馬上跑過去,踮著腳把嵌在柱子里的“法穿”給“扣”了出來,而那根一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柱子也轟然傾塌,整個大殿也隨之傾塌下了一角。
“那老家伙呢?”劉小風(fēng)揮手煙塵,一瘸一點地跑上前,樂呵呵地東張西望。
“怕是從那兒出去了?!爆旣愔钢莻€進(jìn)出一輛大貨車都有富余的墻洞說道。
“師叔……”“法強”把“法穿”和尚放躺在地上,朝著大墻洞跑了出去。
我緩緩卷起冥王鞭掖在腰間。這叔侄倆都不是凡人的體質(zhì),這種程度的打擊應(yīng)該不會致命。
我接觸他們時間雖短,但也能看出他們都不是普通的人,他們都屬于凡人之中的異類。
“法穿”和尚被他師弟“法強”從柱子里“扣”出來,仍然處于“九十涅槃”的狀態(tài)之中,看樣子是死不了的。
他躺在大殿中,身子雖然不能動,但嘴巴和眼睛卻還是自由的。
“你這外道邪魔,今天我但有一口氣,也要將你轟成齏粉?!薄胺ù睆娕み^頭頭,惡狠狠地瞪著我說道。
我對“痛打落水狗”沒什么興趣,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把目光投向大殿外,看著“法強”驚慌失措地四處找尋不知去向的老和尚“靜空”。
也許我的無視,在躺在地上的“法穿”看來是種侮辱。事實可能也確實如此,一定是我的態(tài)度傷害到了“法穿”的自尊心,他幾次都試圖著站起可是都失敗了,于是他伏在地上對我破口大罵起來。
罵的內(nèi)容無外乎說我是“外道”、“邪魔”,“異類”……之類的,既缺攻擊力也無創(chuàng)新性,這讓我更加小瞧了他。
可是劉小風(fēng)那有我那“好脾氣”,他黑著臉,蓬頭垢面地一搖一擺地走到“法穿”身旁,蹲在他身邊用“磨洋工”的一邊敲著和尚的光禿禿的腦殼,一邊說道:
“嘿,哥們。省點力氣吧,有那力氣等回去的時候跟師娘再多學(xué)學(xué),也省得再跑出來丟你們佛祖的人;哎,不是我說你,沒那兩下子還學(xué)人家擺什么譜?
我這么大的“風(fēng)流小法師”,實力比你強那么多,可也沒像你似的這么裝啊,對不對。
人你得腳踏實地,不能竟整那些虛的,懂不……哎,你瞪我干嘛?我跟你說,我剛才那是我手下留情了,要不我用力一拉……”
“不好了,‘靜空’師叔不見了,我只找到了這個?!边@時“法強”沮喪地從墻洞里跑了回來,手里只提著一件寬大的僧袍。
“是不是被你打碎了,就剩下了這個?”劉小風(fēng)見“法強”回來,忙中止了對“法穿”的教育,幾步就退到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