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劉小風是想讓我們開溜,這慫貨。不過這和尚也確實不好對付,可要是就這么跑了,我有這么會甘心?
我倒不是真想著跟那個“法穿”和尚弄個你死我活,而是我真想看看這小和尚這么“炫”,他的絕技使出來又會是什么樣子?
“小風,你和瑪麗先去一邊躲一會兒,等我收拾了這和尚,你們再過來?!蔽覍⑿★L說道。
“瑪麗,你先去一邊躲一會兒,等我倆收拾了這和尚你再過來?!眲⑿★L像是傳達我的命令一樣,扭頭又對瑪麗說道。
“憑什么讓我……”瑪麗雙眼失神地看著“法穿”和尚,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怎么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過好像他的咒印就快結(jié)完了……我們快走,快走!”
“你竟然能看出他在結(jié)印?這是誰教給你的?”我看著瑪麗的舉動也覺著驚奇,她一個女孩子是怎么能夠知道這么多梵家秘術的。
“還不都是你。”瑪麗看也不看我道,“我原本能看的更多的,可為什么現(xiàn)在只能看到這些……”
說著瑪麗伸手想要拉我逃走,被我一把甩開,“走你的吧,放心,我……”
“子雷決!”一個略帶金屬質(zhì)感的高亢聲音從“法穿”口中發(fā)出,我扭頭一看只見“法穿”和尚此時已經(jīng)結(jié)完指印,雙手掐著指印向我一指。
一道手指粗細的閃電瞬間出現(xiàn)在我和“法穿”之間。我還在和瑪麗說話,就被那道閃電劈了正著。
“……我沒事,事,事……”我話還沒說完,就覺著全身一陣麻木,緊接著全身的肉都往一塊“抽抽”,舌頭也打了結(jié)。
我的身體雖然不能行動,可是腦中卻被這突然的一擊,出現(xiàn)了幾幅畫面:
……在瓢潑大雨中,我在一片山林里,像是一頭受了傷的猛獸一般,揮舞著一把奇怪的三尖叉,把周圍的一切都化成為火?!?p> ……瑪麗在我面前求我?guī)еx開,而我卻在猶豫不決。
……我又被閃電擊中,身子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緊下來我飛到了空中,一個光球里的面目模糊的小人,把一枚閃亮的光球打在了我的身上……
這閃電竟然我想起了一些以前事,那是我真實的回憶嗎?等我重新有了意識,那些畫面也漸漸消散去了。
我不能辨別真假,雖然我渾身還在抖個不停,但是卻無法獲得更多的信息了。
我好像對這種強度的閃電打擊已經(jīng)免疫。我漸漸恢復了思緒,意識到在我的身體中,像是有一種東西在抵制著“法穿”的雷電之術。
而那種東西恰恰不是我的力量,而是壓制著我的另一種力量——那是“牧人”的力量。
如果沒有那種力量在我的身體里,我收到的傷害恐怕要比現(xiàn)在多得多。
“這,這,這……”不過,顯然我的舌頭還不能很好的適應這樣的打擊,它在我嘴里亂轉(zhuǎn)讓我什么都說不清。
我還想回憶起更多,明顯這種程度的電擊還是不夠的,于是我勉強對著“法穿”和尚,抬起手對著他勾了勾手指,“來,來,來……”
還真他么省事,我只做了一遍這個動作,電擊的作用便無數(shù)次的幫我復制——粘貼,復制——粘貼,復制——粘貼……
“來,來,來……”
“法穿”一見我仍在“叫號”并沒有半點苦痛模樣,立即又結(jié)指印,對我一指道,“丑雷決。”
“唉,唉,唉……”兩道拇指粗細的電流由“法穿”和尚指印間發(fā)出,再次射入我的胸膛上。
我伸出去的手不能再勾啊勾的了,電流的作用讓我的肌肉拼命地收縮,我伸出去的手也變成了拳頭,握得“咯咯”只響。
這電擊雖是不痛,但卻很麻很不舒服。而我也沒有因為電擊增強而回憶起更多的東西。
可惡,這電擊的作用恐怕只能讓我回憶起被電擊時的事,而除此之外還像并沒有更多的作用。
“法穿”和尚惡眉瞪眼,口中誦經(jīng)不停,像是不除了我這“外道”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勉強對他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行,行,行……你,你,你……還,還,還,是算了??茨氵@兩下子,你師父‘桌’下有知,也會為你感到……”
嗯?我怎么你下子說話痛快了?我仔細看“法穿”和尚,只見他剛才還是一副金剛怒目的嘴臉,現(xiàn)在卻變得口歪眼斜一副滑稽像。
“怎么!你敢嘲笑我!沒人敢這樣對我……哎,你怎么了,走火入魔了?”我覺察出這和尚有些古怪,要說斗氣兒,也不用把鼻子都歪到耳朵邊上了?
怎么回事?要不是我的兩條腿還有些麻,我真想走過去問問他是怎么了。
“快走,你們……”這時我聽見身后劉小風像是“便秘”一樣說道。
我回頭一看,見劉小風虛拉著“磨洋工”正對著那“法穿”和尚的臉。原來是這家伙干的,看來這“磨洋工”有點意思哈。
劉小風滿面通紅顯然也堅持不了多久。
“哎,什么時候用得上你幫我了?”我占了便宜,自然還要說些風涼話,“你看我還沒玩夠,看你……等我回去說你?!?p> “別,別……吹了,趕緊……帶,帶著瑪麗走!”劉小風像是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半拉著“磨洋工”的手在“突突”發(fā)著抖。
“你這樣做我很沒面子的,而且真沒這個必要!”我不想空領劉小風這個人情,其實我真的對“法穿”的“九十涅槃”還是不太在意的。如果有必要,我有把握幫他加上最后那“百分之十”,讓他直接涅槃。
“我,我,我快不行了!我……我靠,我就這點能耐了!盡力了!”劉小風抖得更加厲害,說話間便要垂下雙手。
“呼呼……”劉小風說著話便放下了雙手,拄在膝蓋上喘粗氣。
而那半涅槃的“法穿”卻沒有像是劉小風那樣,他只是退了兩步,便又如銅鑄的人偶一般,用僵硬而略帶金屬腔說道:“助紂為虐,亦當受誅。丑雷決,啟!”
說著兩道拇指粗的電弧,漸漸在劉小風和“法穿”和尚之間顯露出來。
關外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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