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當(dāng)然送走他們倆后,就攤在沙發(fā)上懶得動彈,然后像是挺尸一樣“我感覺老怡怪怪的,她好像和辛迪有些我不知道事情啊。”
李想本來在她身邊摸著她柔軟的短發(fā),正享受著,冷不丁的她坐起來,只好尷尬的收回手,把手放到沙發(fā)上“嗯,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聽而不聞,視而不見。等著吧?!?p> “等什么啊?”夏當(dāng)然好奇的問“難道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么?”
“嗯嗯,早晚的事?!崩钕肽眠^一本書看起來,不理會夏當(dāng)然的追問。夏當(dāng)然就在李想身邊蹭來蹭去的,磨蹭著他,想要知道。
李想被蹭的終于放下手中書,看著她“你是不是篤定我不敢動你啊?!?p> “啊?”夏當(dāng)然懵懵的看著他“啥意思?”
李想看著她單純的疑問,就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拿著她的手,放在自己重災(zāi)區(qū),夏當(dāng)然直接定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個這個...”連一個整句子都說不出了,直到李想把她的手拿下來“還摸上癮了?想試試?”
夏當(dāng)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就見她的小臉緋紅,就逃似的跑回房間。只留下李想在那笑。回到房間的夏當(dāng)然,看著自己手,有想起剛才摸到的東西,臉又紅了,就下意識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臉,像是突然反應(yīng)一樣,僵硬的看著自己的那個手,仿佛上面還殘留這那溫度,夏當(dāng)然一想剛才李想的動作,就趕緊去了衛(wèi)生間洗手。
洗手的時候終于想起曾經(jīng)自己見過,上次是視覺,這次又加上了觸覺,終于在她腦子里形成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還在胡思倆想呢,敲門聲音響起,隨即傳來李想好聽的聲音“寶啊,你還好么?沒事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夏當(dāng)然在心里偷偷腹誹著,但是趕緊清清嗓子,正常的語氣說“我沒事,就是困了,我們都早點睡覺吧?!?p> 李想聽到里面中氣十足的回答,停下了敲門的手“那就晚安了,好夢哦?!彪S后一陣離開的腳步,夏當(dāng)然聽到李想離開的聲音,就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這應(yīng)該是正常的事情吧,怎么到了自己這邊就這樣的矯情呢。
偷偷的開了一條縫,趴在門縫上看看,然后就聽見李想在邊上突然的一句話“聽說門縫里看人,能把人看扁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
碰了一聲。關(guān)門聲“你還沒走啊,不說晚安了么,去睡覺吧?!毕漠?dāng)然輕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安撫自己因為驚嚇而劇烈跳動的小心臟。
“沒事,現(xiàn)在就走,晚安了,好夢?!崩钕脒@次是真走了,只是這次夏當(dāng)然也學(xué)乖了,不在開門看了。
這一晚上夏當(dāng)然的夢里都是奇奇怪怪的,說李想變成了王子,堅決要去屠龍,救那個被關(guān)起來的于海洋,堅持說那是他的公主,而自己是他的兄弟。
然后倆人走到了一個城堡里,城堡里有一個火龍,火龍膽小如鼠,看見她就撲過來說他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定要娶了自己。
火龍一直說自己等待了多年了,終于遇見了,一定要和自己的結(jié)婚生一堆小龍的,不知怎的,場景又變換,說自己穿越了,到古代成了一個待嫁姑娘的侍妾,聽著新娘子信誓旦旦的和自己說“你放心,你嫁過去,我就讓姑爺也給你開臉,怎么也得抬你做個姨娘的。”
而自己羞答答的回答“可是奴家喜歡火龍啊?!?p> 這都是什么神對話啊,一晚上終于熬過去,都是李想這貨,讓自己受驚了,這才做的奇奇怪怪的夢的。
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著,終于如約的迎來了老怡和于海洋的婚禮。夏當(dāng)然忙的腳不沾地,東跑西顛的。
新娘子穩(wěn)穩(wěn)的坐在床上,等待新郎過來接,作為一個娘家人,夏當(dāng)然和夏媽媽以及夏爸爸都在緊張,而老怡的親生父母,因為都有事,不能趕來,老怡也習(xí)慣了,自己高考的時候都沒一個來,自己嫁人更沒必要來了,自己到底是他們年輕時候犯的錯,想忘記都來不及呢,怎么會過來給自己添堵呢?
辛迪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看著面前的姑娘“真漂亮,我的女王陛下,娶你一直是我畢生的夢想。這樣也好,老怡我愛你,一直都愛,謝謝你,填滿了我整個曾經(jīng),我大概終于可以不用孤獨終老了,保重,要幸福,我走了,不要聯(lián)系了,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怕我聽到你的聲音就又忍不住跑回你到身邊?!?p> 老怡表情凝重“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沒想到你這么早結(jié)婚?!毙恋系椭^,看不見表情。
老怡看著滿屋子喜慶的裝扮,又看看面前的男人,艱難的說了一句“晚了?!?p> 辛迪抬頭眼睛紅紅的,仿佛忍著巨大的悲傷“是啊,晚了。”曾經(jīng)的種種,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猶如洪水,一瀉千里淹沒了他,他在回憶里艱難的掙扎“對不起,我不能看著你嫁給別人,我也沒用勇氣,女王陛下,臣退了。這一退大概就是一輩子。”
老怡喲如真正的女王一樣半抬著頭,白色的婚紗,頭上戴著精致的皇冠,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映出一個淡淡的影子“滾吧?!?p> 辛迪沒有勇氣在多看她一眼,仿佛在看一眼,自己的走不了,又怕自己終究忍不住要劫婚。
辛迪穿著黑色的外套,和屋子喜慶的裝扮,形成一個強烈的對比,看著他落寞的背影,老怡感覺眼睛有些酸酸的,沒有眼淚,眼睛干澀,不舒服。
夏當(dāng)然看著離開的辛迪,沒有上前阻止,直到辛迪關(guān)門,夏當(dāng)然進到屋子里看著屋里的新娘,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紅的,沒有眼淚,有點悲壯,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問了一句“老怡你想好了么?”
老怡抬頭,看著對面一個大大的囍字,又側(cè)頭看看她“是啊?!?p> 這句是啊,仿佛是疑問句,又好像在安慰自己,婚禮簡單而隆重,老怡這邊來的親人朋友不多,反倒是于海洋那邊親戚朋友來的不少,李想也在百忙中過來參加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