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會有京門令牌?”劉長宗惱羞成怒地低吼,他萬萬沒想到這么一塊對京門來說至高無上的令牌居然握在這么一個外人手上,自己對那位同門師姐愈發(fā)憎恨。
“令牌得掌握在適合的人手里,有些人一輩子都在暗暗使計卻始終夠不到它的位置,是吧劉特捕!”伯蘇一臉嘲笑地搖了搖令牌,那臉色沒有半分情面,伯蘇已經(jīng)對劉長宗緝捕徒鳩懷恨在心,那張死不瞑目的面孔在腦海里不斷記憶猶新。他慢慢將令牌收入袖口:“沒想到這么一塊令牌沒能讓你們下跪,真是高估了它的權(quán)威……”
“你……”劉長宗還要多說幾句回頂?shù)脑?,可是已?jīng)氣得說不出了。
“我等皆聽令牌執(zhí)掌者號令!”首先發(fā)聲的是一個柔剛女聲,只見泉音在眾特捕前下跪叩首。
“我等皆聽令牌執(zhí)掌者號令!”身后特捕紛紛規(guī)矩下跪,黑影疊疊,聲勢浩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京門有訓!門長不在,令牌一出,所有京門特捕皆聽從令牌執(zhí)掌者號令!劉特捕你可有不滿?”伯蘇口氣鋒利,像極了朔冬的凌風,帶著一股猛烈且沖擊性極強的震懾力。
“皆聽號令?!眲㈤L宗不得不下跪憤憤道,那語氣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婦人。
“從現(xiàn)在起,停止對曹野家居的搜查!我此番先在這里也是接到秘密線報,有人舉報偷竊夜明珠的確實是內(nèi)部人員所為,曹野身前曾經(jīng)與一神秘黑衣人接觸過,不排除受到此人要挾,也不排除此人就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伯蘇開始瞎扯道,當然他也知道那個神秘黑衣人就是身旁的南戈,但是他自有用意想要把賬本的事情抖出來,讓那些做賊心虛的人自亂陣腳。
“神秘人?”劉長宗等人已經(jīng)站起來,他好奇地瞄了瞄伯蘇的臉色,見他如此鎮(zhèn)定自若也不像是撒謊,身后那群特捕也竊竊私語議論著。
“沒錯,這屋子我已經(jīng)勘察完畢,沒有什么可疑線索,倒是那個神秘人,行蹤詭秘,可能懷寶私逃!據(jù)稱神秘人曾經(jīng)與曹野交接過一本冊子,不得不懷疑這本冊子有什么重大線索在這里面!”
“聽誰舉報?”劉長宗依舊不肯相信這個報案,以為是伯蘇有意在與自己對立,要對曹野進行包庇。
“你覺得這么一個重要的秘密線人能讓你知道?”伯蘇下意識去看一眼蔻娥,蔻娥正在劉長宗他們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伯蘇,這么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頭腦也不混沌,她其實知道自己的丈夫涉及到了一件重大案子,如果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坦白出去,那么遭罪的可能不僅僅是他那已經(jīng)亡故的丈夫,還有自己和那苦命的孩子。
“我只不過是想要確定這件事的準確性而已?!眲㈤L宗干干一笑,搜索不到伯蘇的表情,也自然不懂這件事的真假,也只能將信將疑地應聲。
“你覺得我還會被騙嗎?”伯蘇反問著:“從現(xiàn)在開始,將聚寶殿的內(nèi)部人員進行篩選觀察,盡快確定內(nèi)部人員名單,已經(jīng)離開的內(nèi)部人員也要!同時,凡是與曹野生前關(guān)系好的人都要一一審問,看他們知不知道曹野接觸過什么陌生人或者有什么異常的舉止?!?p> “諾……”眾特捕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