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平津次和汾田羽一進到城府大堂時,將領(lǐng)們正坐在議事廳上議論不止。
城府呈環(huán)形結(jié)構(gòu),屋檐上漆黑的磚瓦密不透風,城府內(nèi)部更是掛著許多裝飾的飾器,正門步入先是一道玄關(guān),玄關(guān)上繪著一只傲立的猛虎,這正是錦川家的家徽。二人延走廊走至議事廳,正待詢問主公在何處時,廊上走來一人。
“羽一,他是什么人!”質(zhì)問的聲音令廳中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稟報主公,此人名叫久平津次,現(xiàn)為浪客,其父原為主公部下,我與他路上相識,見他武藝不凡,且愿為主公效力一生,特帶來與主公一見,望主公任用?!?p> “嗯……也就是說,他是當?shù)剜l(xiāng)民?”
“正是!”
“是否任用武職,日后再議。自今日起,你先擔任我府中衛(wèi)兵?!?p> “謝主公!”久平津次鞠了一躬。
錦川義隆神態(tài)威嚴,大步走向議事廳,汾田羽一叫來一名衛(wèi)兵帶久平津次去換衣,跟著錦川義隆來到議事廳坐下。
“諸位,今日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虎田將軍率其強大部隊直逼南九州重城鹿兒島,據(jù)戰(zhàn)報頻報,守將罔河寧人部傷亡慘重,守將雨川仁吉逃至濱眾,守將谷崎玉島與罔河寧人不和,私率一千余眾離開鹿兒島,向種子島而去,至于是投奔良吉眾還是趁機侵襲,至今不得而知。
但是,今日也有一個令我頭痛的事,據(jù)城府忍者探報,長崎柳長家派出刺客前來,雖然我一早就派人出去巡視,但并未有什么收獲。我之所以今日召開會議,一方面為了確定之后對南方的進攻戰(zhàn)略,一方面則為了抓出刺客,你們誰有好的防范提議,盡管直言!”
“主公,屬下認為應(yīng)及時關(guān)閉各處城門,發(fā)動全城衛(wèi)兵搜捕可疑的外來人士,嚴禁民眾出行,在刺客未動手之前先殺之。”一員大將說到。剛坐下的久平津次循聲望去,見到一人面留黑須,頭戴赤紅武將帽,胸前鎧甲佩戴這一塊紅羽形狀的漆器,應(yīng)是他的家徽。
汾田羽一在一旁小聲說到,“這位是佐佐木道澤,是錦川家的三家老之一。”
馬上另一名同樣年紀的大將說道,“佐佐木大人,此計不可行。一旦下此指令,刺客必會冒險行事,今晚便來刺殺,主公性命堪憂。在下認為,刺客這幾日必會先摸清周圍情況。主公可在這段時間安置兵員,防守城府,即便刺客前來,讓他有來無回。”說話的是錦川家老之一的文平龍馬,相比佐佐木道澤這樣的武將,他顯得更加沉穩(wěn)。
“嗯,好,就這么辦。傳令下去,調(diào)回巡查士兵,嚴防城府內(nèi)外?!卞\川義隆平靜地開口。
“慢著主公,還有各位大人,我有一個比這更好的計策?!本闷浇虼瓮蝗徽f到。
“你是誰!”文平龍馬怒斥道。
“你有什么想法?”錦川義隆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微怒。
“是這樣的,主公,屬下認為,只憑嚴防是不可能徹底消除隱患的,主公可以命人在廣場召開比武大賽,聚集本地所有武者,并傳言優(yōu)勝者可任職為官,主公可裝作并無此事,親臨賽場,刺客必會趕來。在比武之前,登記眾人戶籍姓名并勒令出示證物,經(jīng)過盤查便可逮捕嫌疑人犯。此舉即可為主公排除危害,又可為主公選出優(yōu)秀將才,豈非妙計?”久平津次誠懇的低下頭。
“……羽一,此人當真只是浪人?”錦川義隆一手撐在桌案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久平津次。
“主公,確實是久居的浪人無疑?!?p> “好,有意思!提拔此人為足輕組頭!”
江南官人
久平津次初入城府為官,即將面對眾多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