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里。
秦兆軍開著水慢慢的洗著手,他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抬手自戀的撥了撥額前的頭發(fā),然后松了松領(lǐng)帶,再解開兩顆扣子才算滿意的直起身子來。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一腳給踹開了。
秦兆軍轉(zhuǎn)過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一腳踹向洗手臺,整個人反彈爬倒在地,疼痛席卷全身,還沒等他痛叫出聲,來人又一把揪起他揮起拳頭就朝他的臉上打去,連著打了好幾拳后又一重拳將其打倒在地,一系類動作快準(zhǔn)狠,直打得秦兆軍一臉懵來不及還手。
秦兆軍倒在地上開始驚慌地四肢胡亂的揮舞,企圖能保護自己,他腫著一只眼一邊胡亂揮舞拳頭一邊爬到一處角落,感覺暫時沒人再動手,他捂著腫起來的一邊臉哀嚎著爬了起來,用沒腫的一只眼看到來人是誰時,摸出來的手機突然無處安放。
“南、南、南總?!”秦兆軍驚呆了,面前這個殺氣騰騰的男人不就是南鐘裔嗎?打他的人就是他?為什么呀?!
秦兆軍捂著臉一臉懵逼的看著南鐘裔。
南鐘裔上去一把揪住秦兆軍的衣領(lǐng),將他拎到面前寒意森森的道:“你竟敢給她下迷藥!你活膩了?”南鐘裔的瞳孔充斥著暴怒的赤紅,手恨不得掐上秦兆軍的脖子將其擰斷。
殷沐凡去跟蹤秦兆軍助手期間,在暗地里觀察了約么半個小時也沒見他有奇怪的舉動,就在宴會即將結(jié)束,人們都各自散去,侍者們也都要到下班的點了,也還沒什么異常,殷沐凡就發(fā)信息給南鐘裔說一切正常。正當(dāng)殷沐凡準(zhǔn)備回去跟南鐘裔匯合時卻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侍者的更衣室里出來,見那人走了殷沐凡趕緊進(jìn)去查看,當(dāng)時休息室里只有林傾心一人,殷沐凡趕緊將昏迷的林傾心給帶離了那里。
一定是秦兆軍想辦法暫時把所有人支走了,然后讓人給林傾心下藥,好通知秦兆軍過來辦事。
殷沐凡直接先把人帶出了繁星安置在車上,然后才給南鐘裔打了電話,南鐘裔當(dāng)時正被林概等人圍著,無非就是談工作上的合作,接到殷沐凡的電話后淡淡的瞥了眼林概,就照著殷沐凡的消息找到了秦兆軍的位置,然后就是后來發(fā)生的這一切。
秦兆軍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雖然說他明里暗里都表現(xiàn)出對南鐘裔的不屑和憎恨,但是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能掂量出來的,要是真和南鐘裔作對,自己怕是沒有命跟他斗啊,況且自己暫時還打不過他……
秦兆軍有些腿軟,但還是裝傻的問道:“南總你在說什么呀?我聽不懂啊……”
南鐘裔看著眼見這個臉腫成豬頭的男人意圖狡辯不承認(rèn),不客氣地一把把他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他,語氣淡漠又平靜的對他說:“秦風(fēng)集團是吧,再見了?!陛p描淡寫的說完,最后再看了一眼秦兆軍眼里生出來的絕望,冷漠的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離去。
留下一臉慘然的秦兆軍癱坐在地,完了,他這下是完了……秦風(fēng)從此要在商界除名了,想到這,秦兆軍頓時面如死灰。
怎么會這樣?怎么突然就到了這個地步?癱坐在地上如一堆爛泥般的秦兆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南總,一切都辦妥了,秦氏集團名下的所有產(chǎn)業(yè)將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币筱宸卜畔率謾C對車?yán)锏哪乡娨釄蟾娴馈?p> 微微有些汗顏,那什么不想某某見到明天太陽的雷人霸總臺詞,殷沐凡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從自家正經(jīng)的總裁嘴里說出來,真是太詭異了~自己不會是走錯片場了吧?
南鐘裔側(cè)過頭看著一旁頭靠在他肩膀上在昏睡的林傾心,輕聲道:“她的事情盡早安排好吧。”然后向殷沐凡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撤了。
殷沐凡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后上了另一輛車。
南鐘裔斜睨著林傾心白皙無暇的面龐,有種想把她每一寸肌膚都看完的欲望,好看的五官白皙無暇的面容竟讓他越看越……來氣!本來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上了林傾心的一只手,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一把甩開了、開了、了……
他的眼里又恢復(fù)以往的淡漠,雙手環(huán)兇胸冷冷的注視著前方,克制自己不去在意旁邊女人呼出的氣息歪清晰而又濕暖的打在他的臉上,耳朵周圍都有些酥癢的感覺,他轉(zhuǎn)頭過去,竟差點跟林傾心鼻尖對鼻尖,他的瞳孔瞬間放大…連忙往旁邊挪了一挪。
奇怪了,他什么時候坐得離她這么近了,還有,她確定只是中了迷藥而不是迷情藥嗎?
……
他有些失望是怎么回事?!
不,南鐘裔,你記住,再次面對她時要將冷漠進(jìn)行到底!
南鐘裔慢慢挺直脊背,嘴角揚起一抹淡漠而又孤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