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許少爺用過嗎?那層?xùn)|西他們給做了嗎?
魏淵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司言。
陸司言也不避諱,眸色清冷,語氣緩緩的:“許少爺問你話呢,你看我是幾個意思?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還是說,我是你爹,可以代替你回答這些?”
魏淵:“陸司言,我可是你表哥!”
在帝都,魏家或許十年前還能排的上號,但自從魏淵的父親過世之后,魏家正式由魏淵接管,影響力早就不如從前了,要不是陸司言的姑媽天天在陸家跟陸家老爺子、老太太吹點耳邊風(fēng)讓陸司言幫他,魏家早就被魏淵敗光了。
而魏淵自以為靠著陸司言以及致遠集團就能高枕無憂了,給他的項目也不好好做,整天花天酒地的,八卦周刊哪天不見他的消息就跟著太陽打西邊出來沒什么兩樣。
現(xiàn)在倒好……
陸司言看著他,眸色頃刻間陰冷了不少,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揚了揚,聲音輕慢而冷漠:“你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別說你是我表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被人弄死,那也是你活該!”
“老陸……”姜瑜看向陸司言,語氣里捎帶著幾分為難,不過,陸司言說過的話,別人再想改變什么,基本不可能。
姜瑜也挺無奈的,轉(zhuǎn)眼看了一眼正握著隨酒瓶死死抵著魏淵脖子的許痕,上前想要把他拉開:“許導(dǎo),有話好好說行不行,陸小姐不是沒在里面嗎,興許人沒事呢!”
其實,魏淵什么德行,姜瑜他們都知道,自然,許痕擔(dān)心什么他也懂。
但現(xiàn)在人不在魏淵房間里,那么從某種角度來說,陸寶兒一定沒出事兒,所以許痕大可不必這么擔(dān)心。
然而,他才說完,許痕手上的動作又重了幾分,魏淵的脖子當(dāng)即便出血了。
姜瑜趕緊上手把人分開:“許痕你他媽的瘋了嗎?你真想弄死他?”
許痕冷笑一聲,滿眼憤恨的看著魏淵咬牙道:“陸寶兒少一根頭發(fā),我他媽現(xiàn)在就弄死你!”
“你他媽至于嗎!”魏淵伸手壓住脖子手上的部位,滿眼嫌棄道:“就為了那么個不識趣的臭婊子?老子花錢找個小姐都比上那婊子有意思!”
然而,他話音剛落,臉頰便狠狠的挨了一拳,頃刻間,滿臉血污,狼狽的跌倒在走廊地板上。
姜瑜一臉懵逼,后知后覺的看了一眼被他死死攔著的許痕,眉頭都要打結(jié)了:誰他媽動的手?
許痕被他死死拉著呢,不能是許痕,想著,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兩個人。
卓一然,樊忱,都在呢,而且,臉上都明顯帶著震驚于蒙圈。
姜瑜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魏淵的方向,陸司言活動了下手腕之后,直接走到魏淵跟前,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提起來,涼薄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聲音清冷到了極致:“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魏淵得罪的還能是誰?
沒有許家,許痕的勢利的確不如陸司言姜瑜他們許多,但許痕要是真想跟魏淵過不去,又是在陸司言不愿意插手過問的情況下,搞垮整個魏家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而魏淵剛才之所以那么趾高氣昂,說白了,靠得就是看陸司言在場,畢竟陸司言就算是再看不慣他胡作非為,也不能真丟出去讓人欺負。
只是魏淵沒想到,陸司言會親自動手。
陸司言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淡漠如冰的眼眸里映射著不容抗拒的壓制力:“魏淵,許少爺問你話呢,你是沒聽見還是不敢回答?”
魏淵衣領(lǐng)被陸司言攥得緊緊的,勒著脖子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然而被陸司言這樣逼迫著,魏淵同樣不爽,咬著牙,不屑的看著陸司言,冷嘲熱諷道:“沒有陸家的庇護,一個被許家排斥的人都讓你忌憚成這個樣子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他才說完,陸司言手上的動作便又加重了幾分:“我再問你一遍,人、在、哪?”
然而,他話音剛落,身旁不遠處的盥洗室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從門縫里探出頭來。
許痕順著聲音看過去,頃刻間,直接將死死攔著他的姜瑜推開,一把將陸寶兒從里面拉出來,聲音里明顯糅雜著些許焦急與欣喜:“不是告訴你不要亂跑嗎!”
陸寶兒尷尬的牽了牽嘴角,笑容里捎帶著幾分無奈與心虛:“我就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待了一會兒,沒亂跑啊……”
當(dāng)然,最后這話,她越說約心虛。
打給許痕的電話就是她打的,擺脫了魏淵之后她就直接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這個盥洗室離她最近,剛好里面沒什么人,剛才外面那么大的動靜,她怎么可能沒聽見?
只不過,她有她不出來的理由。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陸司言居然也在。
陸寶兒跟個小學(xué)生似的站在許痕面前,不好意思的伸手抓了抓脖頸,悄悄摸摸的抬頭看了一眼陸司言的方向。
這個魏淵啊……
還真他娘的慘?
才被許痕揍了一頓,又被陸司言像個小雞仔兒似的拎著,簡直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過,想了想他的所作所為,陸寶兒倒覺得他也是名副其實的活該!
許痕還以為陸寶兒是對魏淵有所忌憚,加上魏淵一貫的手段,不由得多問了一句:“他給你的東西碰過沒有?”
“???”陸寶兒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連忙擺手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碰!”
陸寶兒沒事,陸司言再對魏淵怎么樣,顯然是有些說不過去,卓一然跟樊忱找了個機會把兩人拉開了。
魏淵也是打腫臉充胖子,聽到陸寶兒這么說,不屑的冷嘲道:“不喝酒我倒是可以理解,許少爺,你們家這小白菜可倒好,連飲料跟白開水都不碰!怎么,現(xiàn)在人工智能那么先進了,做得跟真的似的……”
他說著,伸手摸了摸嘴角滲出的血跡,舌頭頂著腮幫滾了一圈,最終,轉(zhuǎn)頭將嘴里的血污吐出來,看向陸寶兒時候眼里猥瑣的打量毫不掩飾:“這妞……許少爺用過嗎?那層?xùn)|西他們給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