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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腹黑霸總想養(yǎng)我

第9章 五年,我連你說話的聲調(diào)都沒敢忘

那個腹黑霸總想養(yǎng)我 沈不離 2013 2018-07-10 23:54:29

  連王浣這種人都能看出來陸寶兒跟劇中的角色有著極高的契合度,可見他在塑造人物的時候是成功的。

  畢竟,沈明佳的形象從一開始就是他照著陸寶兒的樣子寫的。

  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她還是跟以前一樣,鮮活到他一看到她那張臉心口就抑制不住的疼。

  陸寶兒雖然對霍羽繁不是很了解,但記臺詞是作為一個演員最基本的素養(yǎng),長跟枯燥生澀都不是借口,所以,作為一個演員她連臺詞都記不住,也怪不得許痕不愿意用她。

  而提及這段時間與鄭氏集團的鄭少打得火熱的霍羽繁,陸司言顯然對許痕也沒像一開始那么針對了。

  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工作上的事情,王浣跟陸寶兒也插不上嘴。

  王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陸寶兒也沒好到哪兒去,此刻坐在許痕身邊無異于如坐針氈。

  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盥洗室,陸寶兒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打量著自己,高挑的身姿,細直的腿,細膩嫩白的天鵝頸,墨緞般的長發(fā)自然披在身上,隨著呼吸的幅度晃動。

  只是視線落在眼角處,看著那里白皙透亮不然任何雜質,陸寶兒不由得的多看了兩眼。

  快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是晃眼看過去,還是很不習慣。

  只是現(xiàn)在這時候,就算是再不習慣也要習慣。

  陸寶兒的外形條件雖說用不上可以化妝打扮,但女孩子誰不希望自己隨時隨地都漂漂亮亮的呢,尤其她還是個藝人,時刻保持得體清爽的造型裝扮與她而言也是最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整理好之后便從盥洗室出去,然而她只顧著看腳下的路卻沒注意周圍,才剛從里走出來,身邊便傳來一道閑雅清舒的聲音:“看來,你真的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許痕的聲音很好聽,只是語氣里那道透著些許無奈的自嘲卻格外刺耳。

  “我一直都以為我們的相遇很深刻,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我癡心妄想了?!痹S痕閑閑的倚在走廊墻壁上,雙手隨意的插在口袋里,清雋的眉眼里輕斂著幾分淡然而落寞的笑,視線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滿是打量,半天,揚著嘴角嗤笑一聲,話說得無奈又隨意:“五年前,英國博曼特莊園,你的成人禮,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吧?”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與陸寶兒而言卻好像是從天而降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一樣,輕而易舉便將她壓得透不過氣。

  她咬牙勉強維持著冷靜,努力想把話說的清淡隨意,但開口卻偏偏事與愿違:“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許痕雙手微抱著肩膀,看向她的時候笑得卻是那樣的隨性美好:“還是說,這些年在你心里,我是誰,也一直很重要?”

  那個也字,他咬的極重。

  陸寶兒眸色漸沉,咬牙沉默著。

  不重要。

  比起有些事情,五年前的博曼特莊園,他是誰,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只是許痕的那些話,就好像在她心里種下的一根刺一樣,就那樣扎在那里,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xiàn),所以,現(xiàn)在她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然而說多錯多,她寧愿咬死了什么都不說,也絕對不會讓許痕有任何可乘之機。

  許痕沒有從陸寶兒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明顯有些失望,微斂著眉眼輕笑一聲,才又緩緩道:“沒關系,反正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我沒忘就行,更何況,現(xiàn)在你人已經(jīng)在國內(nèi)了,再想像以前那樣從我眼皮子地下無聲無息的消失……”

  他抬眼看向她,眼底流轉著濃烈的警告與威脅,最終,看著她的眼睛,沉著聲音,一字一句道:“你想都不要想!”

  陸寶兒咬牙笑著:“學長,你多心了……”

  以前她之所以能無聲無息的消失,從來都不是以為她在哪里,而是她的背景已然深厚到只要她愿意她便能做到。

  只是那樣深厚的背景,她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否則也不至于淪落到借著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的身份生活。

  她其實很想問問許痕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誰,只是這樣明顯會讓人有跡可循的話,她寧愿爛在肚子里也不會宣之于口。

  然而聽見學長這兩個字,許痕卻一下子笑出聲來了。

  好一會兒,懶懶的從墻壁上起身,慢慢的走到陸寶兒跟前,直到把她逼得退無可退,才垂眸看向她,緩聲笑著:“叫學長多見外?那天也不知道是誰一直纏著我一口一個Honey的叫著,左右現(xiàn)在沒外人,你再叫一句好不好?”

  他修長的手臂輕而易舉的便將陸寶兒圈在懷里,清朗的聲音微沉著,微微上揚的語調(diào)侵染著些許曖昧張揚:“五年,我連你說話的聲調(diào)都沒敢忘,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見你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老天爺?shù)降走€是眷顧我的……”

  “無恥!”陸寶兒冷眼看著他,聲音里壓制著的憤怒也愈發(fā)不受控制。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

  只是相較于他的歡喜與期盼,陸寶兒則更像是個被猛獸圍困在籠子里的小獸一樣,顫動著的眼眸里極力克制著的驚慌失措?yún)s顯得她格外的楚楚動人。

  所以,那怕是罵他,他聽著也是開心的。

  也許,他骨子里就是個無恥的變態(tài),否則五年前怎么會生出趁人之危那種下作的想法呢?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在想,如果當初他沒有步步緊逼到讓她察覺到危險,而是好好的做一個救人的正人君子,結果會不會跟現(xiàn)在不一樣?

  然而他現(xiàn)在也只能想想而已。

  畢竟誰也沒那個能力改變一件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就好像留在身上的傷疤一樣,即便長出了新肉,也不可能跟周圍的皮膚融為一體。

  就像現(xiàn)在,明明見識過她這只兔子被逼急了咬人的時候,卻總是忍不住想要看她亮出她的牙齒,哪怕是再被她咬上一口,他也心甘情愿。

  只不過這一次,他得先準備好籠子,咬人可以,但,不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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