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血口噴人?!辈恢螘r,周媽媽走了進來。
她怒視著那婆子,而后朝著老夫人與秦城福身,“老奴見過老夫人、老爺?!?p> “婉兒可醒了?”秦城看向周媽媽,關(guān)心地問道。
秦蓁看得出,秦城對江氏的關(guān)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即便是江氏有了天大的罪過,怕是秦城也不會處置江氏。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讓江氏扒一層皮,否則,日后她在府上的日子便越發(fā)地難熬了。
“姨娘還未醒過來,老奴也是隱者此事兒來求老爺?shù)?,只是不曾想,有人竟然誣陷姨娘?!敝軏寢屢幻嬲f著,一面瞪著那婆子。
婆子低頭,只感覺到一道冰冷的殺氣襲來,她渾身一個哆嗦,不敢出聲。
周媽媽來得太及時,卻也是秦蓁意料之中的。
她接著道,“江姨娘當真沒醒?”
“是?!敝軏寢尨鬼氐?。
“父親,這婆子之言,想來您也是不信的,可是,女兒的清白,您如今可是相信了?”秦蓁看向秦城問道。
“那常財家的是如何死的?”秦城質(zhì)問道,“倘若沒有人指使……”
秦蓁見秦城似乎有心想要讓鐘媽媽頂罪,以此來讓江氏脫罪,她心中冷笑,而后道,“常財家的當真是畏罪自殺的嗎?還是有人動的手?”
“大小姐此言,是有意栽贓?!敝軏寢屵B忙揚聲道。
秦蓁嗤笑道,“栽贓?周媽媽這般理直氣壯,是一口認定,我是栽贓的?這婆子適才可是說了,此事兒乃是江姨娘所為,更何況,之前她可口口聲聲說是鐘媽媽所為?”
周媽媽看著她,“老奴隨姨娘剛進府上不久,又如何會做出這等事兒來,這明顯是有心之人潑臟水?!?p> “那二嬸呢?”秦蓁看向居氏,“適才,您也說了,術(shù)哥兒之事,與江姨娘有關(guān)。”
“我……”居氏也有些猶疑不定了。
秦蓁瞧著眼前的人,終究還是小瞧了她。
外頭,有丫頭前來稟報。
“老夫人,外頭有位郎中,說是大小姐請來的。”那丫頭低聲道。
“郎中?”老夫人眉頭一皺,看向秦蓁。
“是徐大夫?!鼻剌柚毖缘?。
秦城一聽,當下便明白了,而后道,“既然徐大夫來了,便請進來吧?!?p> 秦蓁也只是靜靜地看向秦城,“父親,徐大夫的醫(yī)術(shù)您可是相信的?”
“那是自然?!?p> 這是毋庸置疑的,畢竟,江氏到現(xiàn)在都沒有清醒,秦城是極為擔心的。
徐大夫不止一人過來,身后還跟著木生。
他背著藥箱,卻并不低頭,而是挺直腰背,便這樣跟在徐大夫身側(cè)。
秦蓁看了過去,也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師父?!彼呱锨叭ィЬ吹馗I?。
秦城雙眸一動,閃過一抹詫異。
這下,就連老夫人與居氏都是驚愕地看著。
徐大夫竟然收了秦蓁當徒弟,這也太意外了。
“聽說有人欺負你了?”徐大夫冷冷地掃過,臉色一沉。
秦蓁斂眸,接著道,“師父,如今府上有位姨娘昏迷不醒?!?p> “不過是個姨娘,難道比你這個大小姐還重要?”徐大夫看似不過是個走訪郎中,可是這語氣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冷。
秦城卻明白,他本就狂傲,故而拱手道,“徐大夫,到底是因她身懷有孕,卻因用食不善,這才導致昏迷不醒?!?p> “這與我徒兒有何干系?”徐大夫冷視著秦城問道。
秦城倒是沒有想到,秦蓁竟然成了徐大夫的徒弟,倘若此事兒傳出去,怕是秦蓁在皇室中,也會被極為看重的。
到那個時候,秦蓁必定會給秦家?guī)頍o尚榮耀。
秦城連忙說道,“如今也只是在調(diào)查。”
老夫人瞧著秦城對一個郎中這般客氣,心里頭有些不舒坦,不過對上那徐大夫斜睨的眼神,她也是一愣,半晌說不出半句話來。
秦蓁繼續(xù)道,“師父,這江姨娘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父親說是擔心,徒弟學藝不精,如今只能求師父了?!?p> 徐大夫捋著胡須,也只是默然轉(zhuǎn)身,“帶我過去?!?p> “是?!鼻剌柽B忙點頭,便跟著一同去了。
秦城也連忙跟著。
周媽媽愣在原地,沒有想到,秦蓁竟然成了徐大夫的徒弟,而且,現(xiàn)在要趕過去。
她頓時一陣冷汗,瞧著人已經(jīng)出了屋子,她連忙沖著老夫人福身,便也趕過去了。
居氏呆愣許久,轉(zhuǎn)身看向老夫人,“這蓁丫頭還真是基友福氣啊,竟然能讓徐大夫收她為徒?!?p> 之前,她以為秦蓁不過是成了藥人,如今,她算是明白了,這秦蓁日后有大用處啊。
“你還不跟過去瞧瞧。”老夫人揚聲道。
“是?!本邮蠎?yīng)道,不過看著跪在地上的婆子,“她呢?”
“便留在我這處吧。”老夫人知曉,此事兒,怕真的是江氏自個算計的。
她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該如何處置這個江氏了。
畢竟,秦家萬不能有如此心思的女子成為秦家的主母,否則,日后,秦家必定會大難臨頭。
她低頭又看了一眼那婆子身上的雪緞,竟然跟林家攀扯上了,那就更不能留下了。
至于江氏腹中的胎兒,待會便知曉了。
秦城也沒有想到,秦蓁竟然跟徐大夫成了師徒,如今看著徐大夫,也是透著幾分恭敬的。
不知為何,原先看不出這徐大夫身上還有這股威懾之氣,怕是他從前都在隱藏,如今,反倒是全然釋放出來了。
秦蓁跟在徐大夫的身后,扭頭看了一眼木生。
木生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對她是置若罔聞。
秦蓁嘴角一撇,也只是徑自往前走著。
直到了江姨娘的院子,秦玥得知秦城過來了,連忙哭著沖了出去。
“父親……”她正要哭訴,卻瞧見了秦蓁與徐大夫,明顯一愣。
“徐大夫,請?!鼻爻强聪蛐齑蠓虻?。
徐大夫直接進了屋子,行至里間,遠遠地掃了一眼帷幔下躺著的江氏,冷笑了一聲,“不必瞧了。”
檸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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