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遠了?。 狈郊坝鹜蝗粚擂蔚乜戳艘谎蹥W陽明朗眾人。
“終于記起來了?!睔W陽明朗自言自語道,但似乎被方及羽聽到了,后者向他投出鄙夷的眼光。
方及羽看了看手表?!耙膊胚^去了半個小時,該給你們做點事才行?!?p> “方總,不如我們補覺吧?!卑擦陮毬冻銎谂蔚难酃?,但是立即被方及羽無視了。
“那么寶貴的時間,怎么可以用來睡覺!”
“睡不好就沒有精神,沒有精神就沒法專心訓(xùn)練,沒法專心訓(xùn)練就會被批評,被批評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沒有精神。這是一個無限死循環(huán)!除非其中有一處地方斷開,否則就會一直循環(huán)下去?!?p> “你的意思是睡好了就什么事也沒有了?”方及羽雙手交叉在胸前,等待安陵寶的答復(fù)。
“不不不,”安陵寶擺了擺手,“其實只要‘沒法專心訓(xùn)練就會被批評’那個地方斷掉,就不會有事了。”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你們見過我批評過你們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打得如此牢固?!?p> 眾人連忙點頭,除了趙傲天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心口不一的。他們都還記得剛剛開學的那一天,有一個同學就因為在教室里脫下大衣,而被方及羽關(guān)進了小黑屋整整一天。
韓恬靈想到這不禁打了個寒顫。
“冷嗎?”趙傲天看向韓恬靈,問道。
韓恬靈尷尬地搖了搖頭,她想還是以后再告訴趙傲天吧。
“對了,”方及羽突然想起,“給你們分析一下你們的對手。”隨后方及羽打開“時之砂”,幾秒鐘之后,他從中取出了一個全息投影儀。他拿出一塊芯片,放到了投影儀上,芯片里的數(shù)據(jù)立刻以3D視角呈現(xiàn)在歐陽明朗等人的眼前。
“圣靈五主是來自奧蘭多的一支強隊,創(chuàng)下了連續(xù)三年蟬聯(lián)冠軍的記錄。他們的指引者,是奧蘭多教育部的科研處主任,任冠赫。在圣靈五主中,實力最強的,也是你們最必須要提防的人,就是圣幻炎陽……”
“等等,他們的名字都那么奇怪的嗎?姓神的,有姓明的,還有……”歐陽明朗說不下去了。
“他們用的都是戰(zhàn)隊名,至今也沒有人查出他們的真實姓名。”
“一定要搞得那么神秘嗎?”趙傲天不解地問道。
“你們大概對奧蘭多知道的還太少了,這個名字已經(jīng)對它進行了本質(zhì)上的定義?!狈郊坝鹫f道。
韓恬靈抿了抿嘴唇,問道:“此話怎講?”
“奧蘭多,中文拼音首字母是ALD,而它同樣也是三個英文單詞的首字母,Anger (憤怒), Laziness(懶惰),Dark(黑暗)。”
“哦!”韓恬靈突然想起,“我爸爸曾經(jīng)說過,塞拉西奧博爾德最混亂的城市。原來從名稱中就能看出?!?p> “這就是東西方文化混合之后的結(jié)果了?!?p> 全息投影上顯示著圣靈五主這三年來在大賽上的表現(xiàn)以及他們的基本信息,內(nèi)容可以說是一應(yīng)俱全。方及羽在一旁仔細為歐陽明朗等人解釋著信息上的一些較為重要的點,這一講,就是一節(jié)五十分鐘的課,和在塞拉利亞高等學院簡直沒有什么差別,最多也就是少了課桌椅。
方及羽收起全息投影儀,打開“時之砂”。雖說還有十幾分鐘,但在五人苦苦哀求的情況下,方及羽還是讓他們先到廚房等待。他知道沒到規(guī)定時間赫斯提亞的靈魂是不會打開她的廚房的。
接下來的內(nèi)容是召喚宿主并從中獲得第一階段所需的命運之力。聽著名字是很簡單,但是想要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畢竟除了趙傲天以外的其他人沒有主動找過自己的宿主。
雖說很困難,但是在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的艱難鏖戰(zhàn)后,其余四人在最后的幾分鐘得到了宿主的接見,然而趙傲天已經(jīng)和夜無憂早已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韓恬靈敲響他的房門。
不知不覺到了午飯時間,半天的訓(xùn)練也就這樣結(jié)束,雖說今天并沒有進行什么訓(xùn)練,但是從方及羽給他們做的計劃來說,下午才是真正的考核,況且他們今天還沒有進行實戰(zhàn)的訓(xùn)練來進行與宿主賜予力量的磨合。
由于早餐的簡單解決,眾人的肚子也是空空如也,咕咕作響。
不久,灶臺口打開,隨后機械手臂遞上了幾道……菜。
“素炒白菜,干煸豌豆,冰鎮(zhèn)蘿卜,拍黃瓜,以及一大蠱白米飯?!绷洪L空看著端上來的食物,“這算什么東西啊!能吃得飽?!”
方及羽笑了笑,說:“怎么吃不飽,吃不夠可以再加,愛吃多少吃多少,又不是只有這一點量?!?p> “這也能叫中餐?!”梁長空對飯菜有些偏怒了,“正所謂中餐要吃飽,看到這樣我就永遠也吃不飽了,更別說訓(xùn)練了!”
“你這是威脅我嗎?以后都是這樣的,你愛吃不吃,我也不是非逼你吃不可。”方及羽不屑地說道,隨后動起了碗筷。
“你……”梁長空被歐陽明朗一把拉回。
“除非你們的訓(xùn)練結(jié)果讓我比較滿意……”方及羽繼續(xù)說道。
“那你永遠也不會滿意的,因為結(jié)果的展示是在大賽上,那時我們也要回去了吧!”梁長空吼道。
“夠了!”歐陽明朗終于忍無可忍,站起指著梁長空道,“你太放肆了!這里是餐桌,不是你鬧事的地方!”
“你還不服了是嗎?!”梁長空也拍案而起,將頭歪向一邊,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歐陽明朗。
“這不是服不服的問題,這是一個餐桌禮儀的問題,我這是以隊長的名義告誡你!”
“來打一場??!我當年可沒有承認你做隊長?!?p> “你……”
“夠了!”又一個聲音響起,這次居然是安陵寶,“吵什么??!你們不吃給我吃啊。我不介意的”但是后面語氣的變化讓他們才覺得正常起來。
“我介意!”只是現(xiàn)在對著兩個正在氣頭上的人來說,的確有些不應(yīng)該。
“歐陽明朗,我在戰(zhàn)斗場等你,可別不敢來!”
“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嗎!”
兩人怒目相對,整個空間的氣氛因他們而變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