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溟朔開口叫了一聲。
浮生不解地看著他,等著他下面的話。
“幸虧您生的美。”
說完,溟朔腳底抹油,呲溜跑走了。
浮生:“……”
“夫人,溟朔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待會兒我讓他去領罰。”
浮生滿額黑線,說實話,她只有腫痛感,對自己現在的模樣完全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溟玄,我不是你主子,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你們幻溟的規(guī)矩約束自己,如果有什么事你們非要受罰才行,那就等溟修回來跟他說去?!?p> “你們沒有保護好我,我尚且都不會責怪,更何況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浮生目光極其認真,忍著痛意也要把這段話說出來,她已經忍很久了!
尤其是溟玄,細到一句話都不能出錯。
浮生很清楚自己在他們心里幾斤幾兩,如果不是溟修,那她就啥也不是,就更別提現在對她畢恭畢敬,連句話都不敢說錯。
在沒有絕對實力面前,浮生只覺得溟玄這樣,會讓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只會仗勢欺人的紅顏禍水。
“夫人,主子命令過……”
“行了,把我的話聽進去?!备∩鷮嵲诓幌雽ε椙?,“你先去忙吧?!?p> 溟玄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怕徹底點燃了這根老虎毛。
“阿攸?!甭鍦\沫拿著冰袋走來。
“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讓溟皇的人對你畢恭畢敬,還不樂意了?”
“他們不是對我,是對溟修?!备∩Z氣平淡,如是道。
洛淺沫愣了一下,對浮生的話后知后覺。
……
會所,被浮生打傷的一男一女狼狽不堪地來到一個包間,沒過一會兒,墨彥凱也走了進來。
打開門,對著里面兩個人一頓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有沒有點腦子?誰讓你們去殺她的!”
“凱,是她自己跟過來的?!迸伺又碥|走到墨彥凱身邊,嬌滴滴地解釋。
墨彥凱嫌惡地睨了眼她,毫不客氣的吼了一句:“滾開!”
“凱……”女人還想說話,但墨彥凱鳥都沒鳥她,只好自討沒趣地坐了回去。
“看樣子傷的不輕啊?”墨彥凱看向那個在脫衣服看肩傷的男人,冷嗤一聲。
“我現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了?!?p> 男人陰沉著一張臉,看自己的一身傷。
聞言,女人的神態(tài)有些不自然。
只見男人的目光若鋒芒帶刺,斜瞥向女人,語氣陰冷:“不該拿刀的時候拿刀,該拿刀的時候把刀扔了!真夠廢物的!”
墨彥凱看了眼眼神飄忽的女人,對男人沉聲道:“那你還沒腦子的想取那女人的命?”
“意外看到她一個人,以為能把她引誘過去能直接抓住,沒想到那女人不好對付,更沒想到會跟著一個蠢貨!”
“上官瑾,你少把什么事都推給我!要不是你自己沒本事,能跟她硬抗半天也刺不中嗎!
我早說過那女人不簡單,是你非要在看到她的時候讓我引她去四樓,到頭來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我?”
女人忽然站起,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朝著男人一頓亂吼。
這下,也確實把墨彥凱和上官瑾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