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玩意兒不要命了,敢來這鬧事!”
南宮洵眸色一狠,起身便要出去。
“等等,四哥?!备∩雎暯凶∷爸霸谀銈兊逆?zhèn)壓下無人敢闖,現(xiàn)在卻突然冒出這些人,怕是被人買通了。”
“你現(xiàn)在出去也于事無補(bǔ),這里不安全了,四哥帶我出去,二哥快躺在病床上。”
二人即刻明白了浮生的意思,南宮洵上前將浮生抱了起來,南宮希澤躺上床后,二人便從左側(cè)門口出去了。
南宮洵抱著浮生前腳剛走,記者們后腳就跟瘋了似的闖進(jìn)來了。
對著病房就是一通亂拍。
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拍些什么。
只有幾個頭腦清醒的意識到了不對勁。
明明是人群雜亂的喧鬧之地,可房間內(nèi)的氣息像是一間冰庫,冷的讓人心顫。
還有病床上那個男人,渾身透著駭人的危險,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讓人心頭倏地一凜。
“你……你是……”其中一個記者像是想起了什么,病床上男人可怖的氣息讓他止不住的冒冷汗。
“南宮二……”
話音未落,一道刺眼的光閃過,只見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正正好地插在了他照相機(jī)的鏡片上。
氣氛頓時安靜了,等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后,同時伴隨著他們驚恐的大喊聲。
“殺人了!殺人了!”
然而,當(dāng)他們害怕地想跑出去時,才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了。
“想闖就闖,想走就走,怎么……把我這當(dāng)公共場所了?”
男人聲含戾氣,好些人滲得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們這么多人,你……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人群中,不知道哪個二愣子鼓著勇氣,硬著頭皮出來反抗。
“哦?原來是知道你們?nèi)硕喟 蹦蠈m希澤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我倒是想問問,在下是做了什么,居然讓諸位如此熱忱地跑來對我一通亂拍,嗯?”
現(xiàn)場,僅有的一個曾經(jīng)有幸去過M洲的記者認(rèn)出了南宮希澤,渾身哆嗦地求饒道:“二少爺恕罪,我們也是被人挑唆,有人告訴我們這里有一個驚天大瓜,讓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要錯過?!?p> “實(shí)在沒想到會是您在這,我們知錯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這個記者其實(shí)并沒有打算說出來的,但看情形如果自己不說出來,這些傻缺們指不定會說出什么讓南宮希澤更加生氣的話,到時候禍及自己,那可就太冤了。
果然,眾人在聽到他稱呼那人為二少爺,并且還害怕的一直在求饒,多少收斂了許多。
“二少爺?是哪家的二少爺?我怎么沒見過?”
南宮希澤并未作聲,漠視著這群如鴉群嘰叫的記者,眸光寒涼。
“喂!你不要阿貓阿狗的都說是什么二少爺!”
“閉上你的嘴!他是M洲四大家族之首南宮家族的二少爺南宮希澤!”
余音未落,氣氛忽然凝住,一些人被嚇得連手里的相機(jī)都“pia噠”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看著病床上的男人,眼神從傲慢不屑逐漸變得驚恐害怕。
只有剛才那個二愣子還懷著那股名為“勇氣的火”,再次鉆出來質(zhì)問道:“你們別被他騙了!南宮二少爺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聞言,南宮希澤的唇角緩緩上揚(yáng),一抹如罌粟綻放的笑容赫然躍于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