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聯(lián)姻是否能成功還得看冷夜殤的態(tài)度?”浮生不再糾結冷家的秘密,轉回話題。
柏樺點頭肯定:“可以這么說?!?p> 浮生眉間清愁纏繞,只要冷夜殤不同意,那她就能確保夏家能安然無恙。
可是……浮生有些煩躁,且不說她現(xiàn)在剛被關進聯(lián)衛(wèi)本就不能出去,單是冷夜殤這個人,就不想和他對上。
更何況,她還沒想到拿什么和他談判。
“柏先生,依你這么多年以來的經(jīng)驗看,你覺得冷夜殤對這次聯(lián)姻的態(tài)度會是什么?”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殺人犯??!”晉彭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帶著他裝腔作勢的調調,鼻孔對著浮生滿是不屑。
“就憑你?還妄想左右大少爺?shù)臎Q定,簡直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看著莫名其妙就忽然出現(xiàn)的晉彭,浮生一臉冷漠。
“柏樺,你讓人從我這打聽消息,應該是因為這女人吧?”
隨后,晉彭不可一世地看向浮生道:“我倒是想看……”
話還沒說完,只見浮生轉身,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柏先生,我有點困了,先回去睡了!”
“對了,不用幫我打聽這件事了,反正也改變不了會聯(lián)姻的事實,我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晉彭臉上忽然沉了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忽然轉變態(tài)度的浮生,一想到他來的目的,目光倏地一狠。
在她身后冷笑一聲,森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妨告訴你了,如果夏家不同意聯(lián)姻,你就等著替夏亦冉收尸吧!”
話落,浮生腳步微頓,瑩瞳漸染上層層陰霾,凜冽如冰。
回到房間,浮生坐在窗臺上,晚秋的風已有涼意,迤邐的小臉此刻被風吹的有些泛紅。
晉彭的話一直在腦海重復,明知話中有話,她卻還是猶豫了。
當時與柏樺說的那句話不過是普通一問罷了,晉彭卻出來給這句話定義為她要找冷夜殤改變他的決定。
加之最后看似警告卻實則威脅的話,浮生一點也不懷疑,晉彭就是想讓她去找冷夜殤。
那能讓晉彭這樣做的人,除了冷夜殤還能有誰?
浮生有預感冷夜殤一定安排了什么在等著她,這赤果果的陷阱擺在眼前,她可以選擇不跳,但代價或許真的就是夏亦冉的命。
浮生頭腦風暴地想著可以解決的辦法,可就算有法子,也不能阻止已經(jīng)把刀架好在夏亦冉脖子上的冷夜殤。
“冷夜殤這個小兔崽子,這么喜歡挖坑,老娘遲早要讓你自己挖坑把自個兒埋了!”浮生對著窗外罵罵咧咧,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不好!
罵完后,冷著臉又出去了,不過這次找的不是柏樺,而是晉彭。
“我要出去?!?p> 浮生一把推開了門,行為舉止沒有一點好態(tài)。
晉彭黑著臉,雖然浮生的到來是在他的預計之內,但也沒想到這女人這么惹人嫌,這種態(tài)度遲早要被人收拾!
“你是不是來錯地方找錯人了?”晉彭故作姿態(tài),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浮生了然點頭,挑眉道:“這是你說的?!?p> 語罷,轉身就走。
“慢著!”晉彭咬牙,這女人真夠絕的。
二人都是心知肚明,什么也沒說,在晉彭的掩護下,浮生成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