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攸海棠外,南宮浠澤無奈搖了搖頭:“你自求多福吧?!?p> 洵脾氣不好是擺在明面上的,淺沫當(dāng)著他面讓他朋友下不來臺還趕走了人,免不了要被洵一頓收拾。
語重心長地拍了下洛淺沫的肩,雙手插兜,悠哉悠哉地走開了。
南宮漓輕掃洛淺沫倔強的模樣,許久才淡聲啟唇:“在洵回來前離開莊園?!?p> “漓哥哥,你代我向老洵道個歉?!?p> 洛淺沫有些蔫蔫的,哪有剛才跟打了雞血似的樣子。
南宮漓語氣冷淡:“知道自己做得不好,為什么還要咄咄逼人?”
“我在幫羽毛守住她的哥哥,有什么不對嗎?”洛淺沫絲毫不覺得自己行為有什么問題,縱使覺得抱歉,也不過是因為掃了南宮洵的興致而抱歉。
南宮漓隨意瞥了她一眼,眸底深邃寒涼:“攸兒的哥哥只有一個妹妹,無需你操心。”
“那我做什么也無需你來管!”洛淺沫不滿哼哧,狠瞪南宮漓,傲嬌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跑了。
……
大致走了百米距離,浮生忽然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迎面而來,下一秒便,浮生便落入了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中。
“你等了多久?”
靠在溟修的胸膛上,浮生俏麗的臉上終是顯現(xiàn)了些許倦色。
“剛來?!?p> 跟在后面的暗衛(wèi):爺,您真誠一點不好嗎?
明明是跟著浮生小姐一起來的,在這一直等到天黑她出來,這會兒居然說剛來。
真是不拿工資不把勞動時間當(dāng)回事啊?
“有沒有受欺負?”溟修垂眸寵溺地看著浮生,柔聲問道。
浮生軟糯糯道:“有……”
“不過被我趕出南宮莊園了。”
溟修:“……”
暗衛(wèi):“……”
這能耐也是真的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南宮主子呢。
“以后不許一個人來這里?!?p> 浮生反駁道:“我沒受傷,她們連碰都沒碰到我。”
溟修正經(jīng)地說出理由:“但浪費時間?!?p> “哈?”
溟修不做解釋,知道她有些疲憊,于是抱著浮生進車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小憩。
一天才24小時,和浮生在一起都沒多少時間,她還要整治那些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人,多浪費時間!
把這些時間用來花在和他待一起不好嗎?
“先別回家,我想去醫(yī)院看看瀟伊?!避噭傞_動,浮生便出聲提道。
也不管溟修是什么決定,魅一即刻改變路線往醫(yī)院方向開去。
魅一為自己的機智暗中點贊,就他這段時間觀察下來,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在浮生小姐面前,主子得要靠邊站。
得沒得罪主子得看主子心情,但得罪浮生小姐,那一定以及肯定是得罪了主子。
到醫(yī)院時,浮生已經(jīng)睡了一波覺,精神比剛才好了許多。
去往瀟伊病房這段路程,浮生坐在輪椅上被溟修推著,一路無視那些落在他們身上的目光,與溟修有說有笑。
惹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評頭論足。
等二人進病房了,正巧,剛路過這的墨芯月走了過來。
見許多人都盯著一個方向看,于是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有身份的病患家屬詢問道:“這是怎么了?”
路人嘖嘖搖頭:“剛才進去兩個人,長得都極為俊俏,但是其中一個是瘸子,真是可惜了?!?p> “那里面住的什么人?”
“是一個小姑娘,好像腦袋里有什么東西,經(jīng)常會疼的大喊大叫?!?p> 墨芯月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方向,想了半天于是慢慢靠近那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