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霄澈快被逼瘋了,無奈妥協(xié):“唉!算了,我告訴你就是了。他們知道我消失了一年,特意來Z國找我的?!?p> “哦~”浮生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那可以說說是誰嗎?”
從北霄澈說的話里,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早上在門口見到的兩個人。
“是……”北霄澈頓了頓,差點暴露了,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干嘛這么關(guān)心我朋友是誰?”
“我跟你又不熟,只是隨手把你救出來,又不知道你的底細(xì),就這么把你放身邊,不得探探清楚嗎?”浮生沒有隱瞞自己的心思,毫無防備地說了這番話。
不過前提是基于溟修跟她說過的一句話:北霄澈她可以放心用。
“你還真是大膽,不怕我真的是別人派來的細(xì)作嗎?”北霄澈揚唇笑道。
浮生看白癡一樣睨了眼他:“所以在問你啊?!?p> 北霄澈:“……”
他怎么覺得這女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可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啊!”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北霄澈眉頭一皺,知道自己不說出個人來她不罷休,可又不能真說出來,想了片刻說道:“時墨?!?p> 隨后看了眼她:“你不知道吧?”
反正時墨很早就來這了,Z國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說他也沒事。
聞言,浮生點了點頭,時墨她的確不認(rèn)識。
然而此時的浮生并不知曉在六族宴上幫她的那人就是北霄澈口中的時墨。
反正北霄澈已經(jīng)說了,雖然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兩人是朋友這一點應(yīng)該不敢騙她。
其實不管北霄澈會不會被溟修發(fā)難,她都會幫的,畢竟是自己連累他的。
只不過不好好把這次機(jī)會用一下,從北霄澈嘴里套出點什么,她會覺得有點可惜罷了。
北霄澈鄭重道:“我現(xiàn)在該說的都說了,那你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幫我在溟皇那替我說些好話。”
浮生很爽快地應(yīng)道:“嗯。”
北霄澈撇了撇嘴,真是人善被人欺,被人打落了牙也要往自己肚里吞。
明明是她拖累的他,結(jié)果反倒是他求她!
這是個什么世道?
因為路上堵車,回到御墅帝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浮生看了眼后面還昏迷的孟衛(wèi)榮。
藍(lán)少煌該不會是按照喂牛的分量來給孟衛(wèi)榮下的藥吧?
昏了這么久居然還沒有醒的跡象。
浮生打開門,入眼的便是溟修坐在客廳里看書的樣子。
男人垂首專注的模樣,讓浮生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換了雙鞋朝他飛奔過去。
“我回來啦!”
說著,便撞進(jìn)了溟修的懷里,順勢在他的薄唇上吧唧了一口。
男人放下書,抬手摸了摸女孩的頭發(fā),輪廓分明硬朗的俊美臉龐柔和好幾分,兩道濃濃的劍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幾絲冷酷的寵溺。
唇畔溢出一抹淺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路上堵車了?!?p> 比起浮生的笑靨如花,北霄澈則不同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浮生的后面,還拿孟衛(wèi)榮擋在身前做盾牌,不敢看溟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