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會議廳內(nèi),坐滿了各大家族的上位者和代表人,安寧的氣氛渲染了整個房間,凝聚著緊張的氛圍。
正前方,一位長者鐵青的嘴唇緊繃成筆直的線條,眼神銳利如刃,說話間帶著一股威嚴:“此次皇戒被偷之事,各位有什么看法?”
“皇戒被偷一事,非同小可。牽扯到的不僅僅是我們在坐的眾人,各大勢力對此早就虎視眈眈。如今在我們Z國舉辦的六族宴上被盜,對我們實屬不利?!?p> 上官震霖抬眼睇了個眼神過去,其中一個長老收到指意,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年六族宴是藍家承辦的,皇戒被偷,當屬看管不利之責?!?p> “施老此言差矣,皇戒本就被天下之人所覬覦,六族宴上魚龍混雜,如何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毫無差錯?把所有罪責扔到藍家,過于嚴重了。”
在施老的對面,坐著一位藏青色唐裝的長老,是藍家長老中的其中一員。
“被偷既已成事實,追究誰的過錯其實已經(jīng)無多大意義,皇戒曾在八年前消失后便杳無音訊,如今卻在六族宴上出現(xiàn),我想……這才是目前最為嚴重的問題?!?p> 此話一出,在坐的眾人即刻領會到了這句話的深意,坐在正中間的長者點頭說道:“不錯,目前最為首要的,是解決這個問題?!?p> 八年前的M洲發(fā)生過什么,除了年輕一輩,在坐的沒有幾人是不知道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此事帶來的嚴重后果。
雖然他們之前打算在六族宴上展示出皇戒,對此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不過前提是皇戒完好無損。
可如今皇戒被盜,他們卻在未盜之前都沒有通知過M洲,可想而知,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
正當眾人都在沉思該如何是好時,有一道不合時宜的話響了起來。
“秦老,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抓住偷皇戒的人才是!”
說話的人正是墨家大少爺墨彥凱,他仿若未看到落在身上的異樣目光,繼續(xù)說道,“M洲要的不過是皇戒罷了,之前在哪出現(xiàn)過都不重要,他們只看最后在誰手里,如果我們將偷盜之人找到,從她手里拿回皇戒還給M洲,我們自然沒有什么危機可言。”
眾人聞言,頻頻點頭,大多數(shù)人都贊同墨彥凱的想法。
然而,也有幾人黑沉了臉。
最為不滿的便是上官震霖了,本來現(xiàn)在重點懷疑的人就是浮生那個死丫頭,她現(xiàn)在關系著上官家族,如果再確定下來,他非得被拉下水不可!
上官瑾看了眼自己老爸,知道他在想什么,為了家族,只好暫且拋開兄弟情,“還給M洲說的容易,你可知道要還給誰嗎?”
話音剛落,剛才的交耳聲瞬間消失,整個會議室安靜的可怕。
上官瑾這話,誰敢答?
八年前M洲的腥風血雨,就是因為爭奪皇戒,攪得整個世界都幾乎動蕩不安。
以南宮家和冷家為首的兩大陣營,幾乎涵蓋了各方勢力。
雖然現(xiàn)如今表面上看已經(jīng)回歸安寧,M洲依舊由南宮家為首,但實際上,在皇戒消失后,南宮家族鼎盛時期已經(jīng)成為過去,實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
之前的兩大陣營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倒是已經(jīng)無法撼動了!
明面上冷家依舊被南宮家管制著,其背后,冷家早就不受約束了。
在那之前,如果說皇戒屬于南宮家族,是無人敢反對,但是現(xiàn)在,誰又敢不要命的說皇戒是屬于哪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