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實(shí)現(xiàn)當(dāng)一條咸魚的夢想
夏陌琰躺在椅上,張口,滿足吞下被切成拇指大小的點(diǎn)心。
“你們不用管我,繼續(xù)查案就好了?!毕哪扮鼡]了揮手道。
包毅一陣汗顏,她帶著十幾個(gè)姑娘在此處坐著,直接將現(xiàn)場一半破壞了個(gè)徹底!
如何能不管她繼續(xù)查案!
只是邪王都讓她繼續(xù)留下,他一個(gè)小小的府尹又怎敢說話。
不過皇家倒是奇怪,這個(gè)案子是轟動(dòng)龍城,但破案是他的職責(zé),邪王怎會忽然要插手?
包毅硬著頭皮,繼續(xù)開口,“卿鳳樓中往來之人皆是墨客,下官已問過樓中姑娘,當(dāng)日并無人感到客人中有異常,并沒有背著大袋的怪人,所以下官在盤查常來的熟客?!?p> “嗯?!蹦仑纺抗庖琅f在對面的街道。
“提問!”
夏陌琰像小學(xué)生一樣舉手。
雪梅臉色陰沉無比,剛還在說不用管他,包毅大人才說完幾句,她便立即打斷。
“為什么盤查這里,不去找茅廁!”
“呵呵呵……”眾女掩面一陣輕笑。
所以為什么要找茅廁!
她打斷包毅就問這種問題!
“為何……找茅廁……”包毅古銅色的黑臉,泛起一陣紅暈。
包毅一心辦案,身邊極少有女性存在,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與一位女子說到茅廁。
更何況,這位女子還是天姿國色。
“因?yàn)樗虌寕?cè)漏了啊?!毕哪扮0椭诱f道。
“哈哈哈……”眾女忍不住大笑。
“姨、姨媽……??”包毅滿臉呆滯。
一個(gè)中年下屬走上來,小聲道,“大人,就是女子來紅。”
包毅臉色更紅,干咳一聲,“娘娘如何斷定那小妾……咳咳?!?p> “床上不是有點(diǎn)血嗎?看那個(gè)痕跡,明顯是漏了啊?!毕哪扮钢采系奈恢谜f道。
雪梅一愣,床上居然有血跡!那么小的一點(diǎn)她居然看到了!
包毅眉頭猛地一跳,那不是他猜測或許與兇手有過搏斗的血跡嗎!
所以這明顯有擦拭過痕跡的血跡居然是女子的……??!
等等,如果案發(fā)場地是在茅廁,那他這些日子在現(xiàn)場的勘察……
方才還將自己的判定報(bào)告給邪王!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們?yōu)楹螞]說她去過茅廁?”包毅有幾分懊惱,口氣忍不住加重幾分。
“茅廁……也要說嗎?”清顏羞澀道。
鳳鸞幽幽答道,“茅廁在卿鳳樓中各處都有,大人來盤查只問那位夫人有無離開過卿鳳樓,姐妹們自然回答沒有?!?p> 包毅,“……”
穆胤轉(zhuǎn)首,淡淡開口道,“帶人去對面布莊盤查,要徹查?!?p> 包毅滿臉不解,但邪王乃是他最尊敬的人,不會出錯(cuò),“是?!?p> 穆胤拉起夏陌琰的小手,淡淡說道,“回府吧?!?p> 王爺對這個(gè)女人如此和氣!
“可是,我還想再玩會。”
夏陌琰躺到兩位美女身上,小臉還蹭了蹭兩團(tuán)柔軟,宛如不想回家的小孩。
包毅,墨麒,“!!”
她居然在揉青鸞兩美的……!!
女子真是有優(yōu)待??!
他們也好想~!
穆胤秀眉微皺,一把將夏陌琰拉起,“回吧?!?p> 夏陌琰被強(qiáng)行拽走,連忙回頭,“美女姐姐木馬~!”
鳳鸞和清顏微笑的沖夏陌琰笑道,“多謝穆夫人讓我姐妹和好,有空常來啊,所有姑娘免費(fèi)。”
“好~!”夏陌琰高興應(yīng)聲。
雪梅無力掩面,一位已婚夫人回應(yīng)青樓女子有空常去!
這算個(gè)什么??!
也難怪王爺要強(qiáng)行將她拉走,實(shí)在是太過丟人!
“爺,到底在想什么呢?”雪梅滿臉呆滯。
墨麒輕嘆一聲,“爺想什么你我如何能猜出,不過,布莊確實(shí)需要徹查?!?p> “為何?”包毅滿臉的不解。
清顏和鳳鸞走到窗邊,看到一個(gè)肥胖的男人,摟著兩名女子走出。
“那是東家!”兩人驚呼。
“他是你們東家?是哪戶人家?”包毅皺眉,能弄出卿鳳樓的人,居然是行經(jīng)如此惡劣的男子。
“應(yīng)該是前任東家,我們卿鳳樓五年前已自立,他如今與卿鳳樓并無瓜葛。”鳳鸞解釋道。
清顏猛地想起什么,“不過王員外的小妾失蹤那日,東家也來過,帶著一群墨客,五年不見,還以為他已轉(zhuǎn)性。”
雪梅看向窗外,望著那肥胖的身影,猛地一怔。
“黑龍幫的大少,馮元!”
難怪,王爺要徹查布莊,或許龍城所有的失蹤案,都與黑龍幫有關(guān)。
包毅恍然大悟,“爺從進(jìn)門開始只看了一圈便一直盯著窗外,是立即想到了此處并非案發(fā)現(xiàn)場!”
真不愧是邪王,只是淡淡一掃便少走了許多彎路,還一下便確定了偵破方向!
“爺會管龍城失蹤案,是覺得和國師說的異象有關(guān)?”墨麒喃喃道。
“什么異象?”雪梅茫然。
“沒什么,我們還是跟上爺吧,他沒影很久了。”墨麒說著,要扶著雪梅。
“哼!”雪梅甩開墨麒手臂,自顧離開。
墨麒,“……”
……
水華殿。
寢宮。
夏陌琰被放到床上。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夏陌琰往后挪了挪。
穆胤將夏陌琰按倒在床,寬大的身子,強(qiáng)行壓下。
無論身底下的人怎么動(dòng),都無法掙脫鉗制。
“喂!”夏陌拍了拍穆胤胸膛。
“我們還未洞房完?!蹦仑返_口。
夏陌琰沒好氣說道,“所以都說時(shí)間不對了,大中午的你開什么車!”
“此話何意?”穆胤握著夏陌琰的手,力道增加幾分,口吻冰寒。
夏陌琰心頭一縮。
皇家的威嚴(yán)!
好可怕!
差點(diǎn)忘了,這位是衣食父母!
謙卑,謙卑!
夏陌琰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妾身的意思是……王爺應(yīng)該以大事為重,什么人口失蹤案啦,什么家國大事啦,先去處理了再娛樂?!?p> 穆胤坐起,心底某個(gè)深處被觸動(dòng),蕩起層層漣漪。
“可本王覺得你還未摸夠?!蹦仑纷テ鹣哪扮氖郑罅⒄麄€(gè)嬌人攬入懷中。
“?。俊?p> “以后不了亂摸本王之外的人,女子也不行?!蹦仑返f道。
“……”
所以他直接把她拉過來,悶騷了一路,重點(diǎn)是這個(gè)!
可怕的直男癌!
“你不忌金飾了?”穆胤淡淡問道。
夏陌琰盈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干咳一聲,“妾身好歹是王妃,在努力克服金飾帶來的恐懼?!?p> 穆胤將一個(gè)金簪拿了出來,放到夏陌琰手上。
“定情之物,本王當(dāng)年與魯勤一并做的,近日才將你名字刻度上去。”
金鳳翡翠珠玉簪!
還是穆胤親手做的!
銀白色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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