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來自項羽們的暗殺
“那小欠,你的好奇心,怎么如此重?”
在我因為聽到歐暖陽給出的答案,陷入思考狀態(tài)的時候,歐暖陽一臉“你是個好奇貓”的表情,撲閃個典韋式雙眼,一順不順地看著我。
正思考出神的我,聽到他的聲音,將目光對準(zhǔn)歐暖陽的雙眼,打算與他來一次靈魂的溝通,讓他知道知道為什么小明的爺爺活了一百歲,如今還健在。
只是,我那痛斥他多管閑事的目光,拋向歐暖陽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一個悲催的事實(shí)。
典韋家族的人,全身都被鎧甲給包裹住了。
眼睛的位置,只有兩個小孔洞,根本就看不清,他那雙眼睛具體長什么樣子,更比說對視了。
完全找不到對視的點(diǎn)好么!
不能跟他靈魂溝通,我也就沒有了跟他對視的愿望。
翻了個蔡文姬式的大白眼,送給歐暖陽之后,我無視他的問話,駕著座駕就追上了其他三個忽略我倆的人。
果然隊友情什么的,都是塑料的。
事不關(guān)己的時候,沒人出來幫腔,也沒人站在中間的和事佬。
要是真的上了王者大陸的排位戰(zhàn)場,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會不會瘋狂地賣掉我這個輔助的人頭。
雖說正常來說,一場所有隊員操作與智商都在線的時候,輔助的排名最低。
但是被隊友出賣,和自己獻(xiàn)身,完全是兩種概念。
被人出賣,而導(dǎo)致的排名墊底;與我自己主動讓他們賣人頭,成為排名墊底;在我的心里是本質(zhì)區(qū)別的。
主動讓隊友賣,那是操作的需要。
被動讓隊友賣,那就上升到了隊友情的高度上。
現(xiàn)在射大雕他們?nèi)齻€人,在我和歐暖陽掐架的時候,直接選擇繼續(xù)前行,實(shí)在是太沒有隊友愛了。
顧全大局很重要,但是相應(yīng)性的支援隊友,緩解隊友的生存壓力,不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嗎?
看著越走越遠(yuǎn)的隊友,我真心有點(diǎn)兒不想追上去,同他們這些“演員”似的隊友,繼續(xù)走下去了。
就算找到安琪拉又能夠怎么樣呢?
她有能力把我們五個人聚到王者大陸來,自然能力是出眾的。
在我來到王者大陸之后,多少次睡夢中,我都夢到了我們一干人,興致沖沖地找到了安琪拉,然后被她一個二技全部控住,緊接大招吊打,把我們?nèi)技阔I(xiàn)在了祭壇之上,復(fù)活了黑暗力量。
那夢很真實(shí),而且夢到的次數(shù),幾乎同我來到王者大陸的天數(shù)相一致。
我覺得,這是一種預(yù)示性。
想要離開王者大陸,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既然會被安琪拉殺死,我們?yōu)槭裁床缓煤玫鼗钤谕跽叽箨懮希硎苤@里的陽光雨露,以及自己鮮活的余生呢?
“啪嗒~”
就在我抬眼看著蔚藍(lán)無云的天空,思考著自己腳下的路,要怎么走的時候。
我的大腦殼,被人在后面給拍了一下。
那人的手掌,與我后腦殼碰撞,產(chǎn)生的巨大聲音,有多么響亮,就能夠感受得到,我后腦殼現(xiàn)在有多么疼。
捂著自己疼得都快要炸掉的后腦勺,轉(zhuǎn)過身就去尋找“暗害”我的狗東西。
找了半天,我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全隊里,能夠做到這樣的,除了元子昂的傀儡操控,也沒有別人了。
“元子昂,你可以啊~別讓勞資看到你!”
我說著,就換了雙跑得快的鞋子,點(diǎn)了一技能,開著加速,追上了隊伍的尾巴。
于是,我慢慢地跟著隊伍的尾巴,大口地喘著粗氣。
別問我為嘛坐著座駕,還能搞得跟跑了一千米長跑似的,累得氣喘吁吁的。
我就是累啊~
由內(nèi)而外地感到疲憊。
走出武都,已經(jīng)是夜晚十分。
天黑的一匹,前面是之前穿過的那條森林,我們五人只得又走進(jìn)了云夢澤,住到了項羽家族的府邸。
原本項羽家族的族人們還因為族長的離開,而各種投票,打算立個新的族長。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項蕭又回來了,那些暗藏心思的項羽們,就只能姑且放下了爭權(quán)的想法。
不過放棄,也只是表面,做給大家看的。
在夜深人靜,大家都安睡了之后。
就有幾個穿著夜行衣的項羽,潛入了項蕭的臥室。
此時的項蕭,正跟我們在密室里,密談如何一招制服安琪拉,逼她交出離開這里的方法。
那些想要暗殺的人,就這樣,撲了個空。
見找不到項蕭,那些前來暗殺他的人,就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我們的房間。
也不知道那些想要暗殺項蕭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潛伏在項蕭的房間里,等著暗殺他,反而藏在了我的房間。
特么的,我跟大家伙議完事,剛一進(jìn)到自己的房間,就被一群人高馬大的項羽團(tuán)團(tuán)圍住。
那場面,我乍一看到,澀澀發(fā)抖。
看久了,我都快嚇尿了好么……
項羽不僅能能把人推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大招含控,二招提速強(qiáng)輸出,沒等我抵抗,就已經(jīng)把我給打殘血了。
要不是我在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也穿著裝備,現(xiàn)在我就不是殘血,而是慘死了。
英年早逝那種。
“救命啊,help啊~”
就在我被從空中打落,身體險些要滑出薔薇座駕的時候,我的手扶在了二技能的操控位置上。
在彈力球般的蔡文姬二技,在眾項羽的身上,反復(fù)彈來彈去,他們像觸了電一樣,站在原地顫抖的時候,我求生欲極強(qiáng)地邊跑邊求救。
那嘹亮的求救呼喊,是我今生大嗓門的極限。
音高的程度,堪比把燈泡震碎了的維塔斯。
聽到我的呼救聲,那些我白日里,以為冷漠的隊友們,卻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個接一個地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把那些個黑衣項羽,統(tǒng)統(tǒng)制服了。
看到隊友們,如同天神般降臨,說不感動,那都是假話、屁話。
但是,要是我講那些肉麻的感激之詞,我也講不出來。
“你們怎么才來啊,我差點(diǎn)兒嗝屁了知道不???!”
為了掩飾自己那溢于言表的感激與激動,我愣是好好的話,不能好好的說。
用著口不對心的言辭,講著口不對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