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三人便一道上了梅林。
因著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柳玄裳今日并未來參加梅宴的最終決賽,是以,這方夜丹溪想要看看柳玄裳究竟能獲得個什么名次的愿望便泡湯了。
因此,整個一天下來夜丹溪的神情都是懨懨的。
“少年人,你這惆悵個什么勁?莫不是瞧著臺上的魁首眼紅了?”鳳蘭夏央拈了一?;ㄉ?,瀟灑如流云般扔進了口中。
“是啊,眼紅了,畢竟那扶風樓的貴賓卡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反正我是沒有?!币沟は獰o奈攤了攤手,神色極是悵然。
其實,他只是想知道為什么那個柳玄裳沒來罷了……
如果柳玄裳在的話,魁首可不一定是臺上那個,笑的像個二百五十斤胖子似的傻大個兒。
當然人家也不是真的傻,不然怎么能從這么幾千號兒的風流才子中,過五關斬六將的殺到魁首呢。
聽了這話,鳳蘭夏央立馬就樂了:
“如果是為了扶風樓的貴賓卡,大可不必傷懷,你姐姐我有的是,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彼f的那叫一個豪氣沖天,可聽在夜丹溪的耳朵里可就變了味道了。
夜丹溪送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瞧,這牛皮吹得都在天上下不來了!
“你快拉倒吧,就你?就是我堂兄都不一定有。
那扶風樓,就是這片大陸上也就統(tǒng)共三家,他家的糕點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吃到的,往往一金難求。而他家近一年來剛推出的這款貴賓卡可是限量版的,又不是說誰有錢誰就能買到的?!币沟はf的唾沫橫飛,言語中滿是稀奇與可惜,當然,還不忘趁機鄙視她一兩眼的。
此刻,鳳蘭夏央瞧著眼前像是地主家沒見過世面的傻兒子似的夜丹溪,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其實,她是真的無數(shù)次都想要告訴他,她是真的有,而不是在吹牛皮,然而,這娃壓根兒就不給她發(fā)言的機會。
她伸手悄咪咪的摸了摸袖口,嘆息了一聲。算了,她還是“以實踐來證明真理吧……”
三張鑲金嵌玉、薄如紙片的扶風樓至尊級貴賓卡被鳳蘭夏央從廣袖里取了出來,在陽光下耀耀生輝……
“你……你你你……你怎么會有……”夜丹溪面露吃驚,連帶著說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這算是再次打臉嗎?
夜丹溪覺著這回臉上可真是火辣辣的疼。
“你別管我為什么會有,重點是現(xiàn)在卡在我的手里好嗎?”
聽了這話,夜丹溪立馬轉變了態(tài)度,他閃著星星眼,立馬狗腿的拍起了鳳蘭夏央的馬屁。又為其斟酒又為其剝橘子皮的,忙的不亦樂乎。
“好姐姐,你看你手里有這么多張的卡,就賣我一張唄?”
鳳蘭夏央悠閑的吃著剝好的橘子,斜睨了他一眼,幽幽的道:“不賣?!?p> “好姐姐,我出雙倍的價錢?!?p> “還是不賣?!?p> “三倍。”夜丹溪比劃了手指,忍著心痛咬牙道。
“三倍?你覺得我缺錢嗎?”鳳蘭夏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眸掃向眼前一臉肉痛的夜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