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您這是去挖煤了?”
“那是奴隸才干的活兒,像我這么尊貴的人怎么可能去挖煤?”
“大祭司,您這造型……”
“叫師傅,叫師傅!”參司抱著頭怪叫了起來。
“停停停,我叫還不成嗎?”鳳蘭夏央見參司一言不合就撒潑,無奈的扶了扶額。
“小央兒,那叫一聲師傅來聽聽!”參司停止了鬧騰,安安靜靜的透過洞口望著鳳蘭夏央,一雙眸子亮的出奇。
“師傅~”一聲清麗又不濕軟糯的“師傅”,瞬間酥化了參司的一顆心。
“好,好,乖徒兒!”
鳳蘭夏央瞧著笑的一臉滿足,嘴角咧到了耳根后的參司,不由的心中一暖。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幾日,承蒙參司大祭司的指點,自己的視野確實開闊了不少,這聲“師傅”確實當(dāng)?shù)摹?p> “師傅,這牢里這么無趣,您就不想出去看看嗎?”
“徒兒在哪師傅就在哪!”參司慈愛的望著鳳蘭夏央,開口道。
不枉我在這牢里等了二十載!
“阿寒,你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己平生所能,輔佐小央兒登上帝位?!眳⑺鹃]了閉眼,在心中默念道。
“好,等我出去了,定把您接出去,向您敬了這杯拜師茶!”鳳蘭夏央向參司承諾著。
“鳳君到!”
忽而,一聲吟唱聲,驀的打打斷了師徒二人的交談。
“快,鳳君來了!”
一個激靈,參司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立馬躺倒,在稻草上趴好,假意睡覺。而這邊的鳳蘭夏央,拿起地上的稻草忙把洞口蓋好,整了整臉上的亂發(fā),快步走到了木床邊,脫了鞋子上了床,從枕邊隨便拿了一本書翻了起來。
當(dāng)鳳君主子來到301室走廊前,透過門縫,看到的便是一派歲月靜好,鳳蘭夏央側(cè)坐在床頭,不時的翻動著書頁,好一副佳人好學(xué)圖。
“哼~”鳳君用帕子捂著唇,假意哼了一聲。
此刻,鳳蘭夏央的雙眼看似像黏在了書上,一動不動。其實,她這心思呀早已飛到了鳳君的身邊。
因此,鳳君一出聲,她便做出了反應(yīng)。
“皇父君?您怎么來了?”她放下手中的書本,抬起頭來,言語中帶著些許驚訝。
“怎么?本宮不能來嗎?”鳳君反問道。
“嘻嘻,父君說的哪里的話?兒臣日思夜想,這心里頭總惦記著父君呢!”
“打開!”鳳君指揮著身前的獄卒,打開了牢門,邁步進了室內(nèi)。
“哼,這還差不多!”鳳君冷哼一聲,四下掃了掃這牢內(nèi)的布局,果真簡陋的可以。
思白扶著他在矮凳上坐下,而后,立在了一側(cè)。
“這里,住的可還習(xí)慣?”鳳君斜睨了她一眼,冷聲說著。
“勞煩皇父君掛念,兒臣一切都好?!兵P蘭夏央諂笑著,十分狗腿的跑到了鳳君的跟前兒,跪了下來,幫他捏著腿。
鳳君低頭瞧著萬分殷勤的鳳蘭夏央,這心里頭,十分不是滋味。
這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在這心里頭,是比親生的還親生。這孩子,也是個命苦的,打小兒就沒了父君。不滿四歲,就送往了榭芳殿,這些年來,自己瞧著她一天一天的長大,心里也甚感欣慰。
自己膝下無女,從小也沒磕了碰了,由著她的性子來。
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比親生的還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