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行?”衛(wèi)恩立刻反對,“我不同意,絕對不能讓您的名聲變壞。好不容易好起來,我們還得將以前別人蓋在你頭上的帽子摘掉?!?p> “這件事我說了算,別的不用管,你等著看戲就好。我只有分寸,不會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的?!毕某粮钁B(tài)度堅決。
衛(wèi)恩拗不過夏沉歌,只能嘆氣作罷,按照夏沉歌的吩咐去做。他自詡看人準,可是現(xiàn)在的夏沉歌分明還是個少女,卻像謎團一樣,讓人看不透。
……
夏明蘭得知事情失敗之后,氣得摔了好幾個杯子。
她費盡心機安排那么多記者,結果又被凌寒暮給攪黃了?
“這個凌寒暮,到底是著了什么魔,為什么一次次幫著夏沉歌那個小賤人?”夏明蘭咬牙切齒,“因為他出面,徐海的事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害得我們花了一大筆錢才讓徐海將這件事背下來?!?p> “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夏沉歌這個小賤人!”許靜云滿臉怨毒,“因為這個小賤人,我顏面盡失,還被凌寒暮那樣針對,現(xiàn)在連學校都不敢去。不將她碎尸萬段,我咽不下這口氣。”
夏明蘭忙安慰道:“乖寶貝,你爸爸今天就回家了,他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的?!?p> “你真沒用,連個小廢物都對付不了。”許靜云將怨氣撒到夏明蘭身上,“什么事都只會找我爸,哼!”
夏明蘭臉色很難看,但還是耐著性子哄許靜云:“都怪媽媽,你放心,媽媽一定不會讓夏沉歌好過的?!?p> “我不要聽好話,我只想看到結果,只要夏沉歌還在海城一天,我就一天不敢出門。你是想把我憋在家里悶死嗎?”
“誰要悶死我的寶貝女兒?”與此同時,許敬意從門外走進來。
“爸爸!”許靜云終于露出笑容,飛撲過去許敬意懷中,滿腹委屈涌上來,立刻大哭,“你終于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好難受,夏沉歌害得我連門都不敢出?!?p> 許敬意聞言一臉心疼,好生哄了許久,許靜云才止住眼淚。
“夏沉歌什么時候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你們仔細跟我說說?!痹S敬意坐下,看向夏明蘭。
夏明蘭想了想,將醫(yī)院那件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做事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本來只是個拿捏在手里的廢物,現(xiàn)在倒好,都開始長刺傷人了!”許敬意訓斥道。
“爸爸,我再也不想見到夏沉歌了?!痹S靜云抱著許敬意胳膊,滿腹怨氣。
許敬意拍拍她:“你放心,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而已。這次是你們大意,她才有機可趁。有我在,諒她也翻不起來什么浪花。不過夏沉歌的事,你們以后就不要管了,免得弄巧成拙?!?p> “還有,這段時間云云你也別出門了。夏沉歌現(xiàn)在變得心狠手辣,你不是她的對手,不要招惹事端。過段時間,一切都會過去的。”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會聽話的?!痹S靜云依偎著許敬意,乖巧地點點頭。
夏明蘭也松了一口氣,但她想到記者的事,又有些忐忑:“早上我找記者去堵夏沉歌,凌寒暮又多管閑事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凌寒暮到底還是個孩子,鬧不出多大事來。有些事讓讓他就好了,吃不了虧,不要只顧著看眼前的利益!”許敬意瞪了夏明蘭一眼。
夏明蘭不敢吱聲。
“太太,有人將剛才夏家的事拍視頻上傳了!”一個傭人匆匆上前報告這件事。
許靜云立刻拿出手機上網(wǎng)搜索,很快笑了起來:“哈哈哈,夏沉歌那個小賤人也有今天!我就說嘛,她一個廢物憑什么得到凌少的青睞?多的是人想要她死!”
許敬意拿過她的手機一看,滿屏幕都是關于夏沉歌的大標題:什么夏沉歌就是近親結婚的產(chǎn)物、夏沉歌是個殺人未遂的精神變態(tài)、夏沉歌疑似吸毒、夏沉歌虐待老人……
“真是大快人心,看來夏沉歌跟凌少走太近,恨她的人太多了,才被人使勁往死里黑。我現(xiàn)在倒要看看,盛夏里的老東西還對夏家抱什么希望!”夏明蘭覺得非常解氣。
許敬意看完這些,卻不像妻女那么樂觀:“你怎么知道這些是不是夏沉歌自己放的?”
“爸爸,現(xiàn)在的夏沉歌可沒那么傻,她心機深沉,這么努力博取凌少的關注,怎么可能自己黑自己?你太看得起她了。”許靜云不以為然。
“凌寒暮對她,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許敬意問。
許靜云怨恨地將凌寒暮為夏沉歌做的事說出來,許敬意若有所思:“難道凌寒暮真的看上了那個小廢物不成?”
“有什么奇怪的,她長了那么一張狐媚臉!”許靜云藏不住嫉妒,“當初我就不該聽你們勸,把她給劃花才好?!?p> “我的寶貝女兒也很漂亮,在爸爸眼中無人能及,你不要和沒爸媽的人比。至少你還有父母疼你,她什么都有,是不是?”許敬意安撫道。
許靜云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夏沉歌以為抱上凌寒暮的大腿就能為所欲為,殊不知這只是她垂死的掙扎而已!我們就靜靜看著夏沉歌怎么作死吧,到時候就怨不得我們了。夏家,是我們的。”許敬意冷冷一笑。
——
翌日。
夏沉歌起床上學,一出門就看到不遠處停放的那輛騷氣的超跑。
凌寒暮隨性地靠在駕駛座的車門處,低頭玩著手機。晨曦籠罩著他,整個人散發(fā)出一圈淡淡的光芒,顯得他更加的俊美出塵。
大概是察覺到有人在注視,凌寒暮忽然抬眸,和夏沉歌的目光不期然地在空中碰撞在一起。
凌寒暮立刻收起手機,迎著她走過來,含笑地跟她打招呼:“小哥哥,早!”
夏沉歌本來不打算理他的,但是一想到這家伙纏人的功力,還是默默地走了過去。
“身體好些了沒,還難受嗎?”凌寒暮關心地問道,頓了頓他又笑著說,“差不多一天沒見,你有沒有一丟丟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