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暉和那個蘇步的話也就是他們兩個人聽到了,周圍的特工因為距離的原因也沒有聽到什么,只是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交談,沒有人能上去聽他們兩個在說什么,而他們試圖想要聽他們說什么的時候,兩個人又已經(jīng)交上手了。
這一次是楊暉的主動出擊,而這一次不僅僅是那個蘇步,似乎是周圍的特工也看出來,楊暉的出擊是帶著某種憤怒,像是對于那個蘇步的憤怒。
而這種憤怒卻沒有讓其他特工擔(dān)心,不擔(dān)心因為憤怒楊暉會盲目的進攻,而漏洞百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就不是他們的楊隊了,他們知道這種憤怒代表著他們的楊隊是更加的專注,楊隊會更加的厲害,這個就是一個理智的人的厲害,楊暉如果只是一個身手厲害的人那么他絕對不會成為特工總部行動總隊的隊長,因為這個位置不會是一個僅僅是因為身手好的人能坐上的位置,更加需要的是理智,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就算是憤怒,依然能轉(zhuǎn)換成更加強大的力量,而不是只是成為一個被激怒盲目的人。
兩個人的交手就是一觸即發(fā),就像是一開始的交手,兩個人的速度是非常的快,周圍的特工依然有些看不清楚他們兩人的出手,他們明白這兩個人的厲害,但是那些精準的出手他們是看不出來。
這個只有交手的兩個人才能明白,他們的交手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單單的依靠他們的眼睛了,一分部已經(jīng)達到了預(yù)判的程度,就是在對手出第一招的時候第二招大概是怎么出,這種預(yù)判性的防御,就是因為他們這個時候已經(jīng)看不清楚對方,同時也是因為速度的加快,他們想要加快這個節(jié)奏,只能依靠身體的條件反射,就像是楊暉在自己出手的第一招,而下一招就是自己平時訓(xùn)練的招式,第一招連接第二招,這種身體的慣性,而不是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的出擊。
這種就是高手的體現(xiàn),因為那個蘇步也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預(yù)判,他其實也是看不出楊暉的下一個出手是怎么樣了,就是預(yù)判,而這個預(yù)判是對的,這個是和之前楊暉和黃沖飛看到的一樣,這個蘇步對于特工部的訓(xùn)練招式非常的了解,而且他很多的招式都是特工部的招式。
所以兩個人的招式是那么相近,雖然也有些招式不是特工部訓(xùn)練的招式,但也是一些常用的手法,就是最有效的方式,這些兩個人也是非常的熟悉,只要有一方一使出來,另一方就能發(fā)現(xiàn),這個就是一種經(jīng)驗的說法。
再一次連續(xù)的交手,沒有一個勝負的樣子,楊暉是全力在打,而那個蘇步卻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情況,只是能看到他的出擊都是被楊暉化解,而楊暉的出擊他也依然能化解,似乎還是一個不分高下的局面。
這個時候也只有交手的他們知道不一樣,楊暉的出手開始變得有些詭異,這種出手是有點想要在這個時候做出一個了解,他想要盡力的盡快解決對手,而且是有準備的出手。
因為楊暉這樣的方式,兩個人出現(xiàn)了一些破綻,這個是相對的,因為兩個人出現(xiàn)的預(yù)判性的交手方式,還有就是兩個人在這段時間高強度的交手,身體的自然條件發(fā)射已經(jīng)開始遲疑,他們只是在強力的支撐。
但是交手的強度卻沒有減下來,反而是更加的強了,不管是誰,只有有一方出現(xiàn)破綻,那么一定會被對方抓住,馬上出擊,這個可以說有來有回,之前說要是沒有什么傷的話,那么這一次就開始出現(xiàn)傷了,只是拳腳之間的傷。
這種像是在加快,剛才的交手那個蘇步似乎找到機會出擊,而每次楊暉陷入絕境的時候總是能想出辦法,也像是準備好,總是能做出最好的反擊。
而這一次他們是有來有回,擊中對方,顯得有些狼狽起來,在楊暉的一記重拳之下,那個蘇步向后退了一下,在楊暉擊中他的同時,他也抬腳踢中了楊暉的膝蓋關(guān)節(jié),這個不算重擊,但是卻阻擋住了楊暉的下一次進攻,因為楊暉沒有能在第一時間邁開腳步跟上。
楊暉以為在自己不能直接跟上進攻,那個蘇步應(yīng)該會利用這個時間調(diào)整,然后直接反擊,這個是非常好的機會。
只是那個蘇步卻沒有那么做,他冷冷的看著楊暉然后再一次的退步,楊暉看出了他的意圖,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那個蘇步直接跳上了隔壁的一艘小艇上面,這個距離是剛剛好,想要跟上,但因為那個蘇步在這個小艇借力跳過去的時候,這個小艇轉(zhuǎn)換了一個位置,離那個位置遠一些,楊暉就不能直接跟過去。
這個時候那個蘇步在另外一個沒有人的小艇上喊了一下,那種聲音楊暉感覺有點熟悉,像是第一次在特工總部那個蘇步喊出的聲音,這種是他們之前沒有聽過的聲音,如果說非常像的話,那么最像的就是在餅干廠的那個聲音。
那個蘇步的喊叫聲像是一種交流,感覺也像是一種命令,在喊出來之后就等待幾秒,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在海水中有了動靜,一下子那六個人從水下就出來了,六個人在水下就已經(jīng)準備好,全部都上了那個蘇步在的小艇,一個人直接去發(fā)動小艇。
他們是想要撤退了,其他特工都發(fā)動小艇,是想要攔截,但是沒有那些人快,畢竟距離還是有一點。
楊暉卻沒有跟上,似乎他沒有急著追的意思,看到其他特工追,他沒有說什么,看樣子打算交給那些特工追了。
而此時海面上出現(xiàn)了其他人,張炎,黃沖飛他們,還有其他特工,基本上都浮上海面了,他們在和那六個人在水中交手的時候,他們是沒有聽到什么,但是那六個人幾乎是同時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樣,直接脫離戰(zhàn)斗,最先浮出水面。
看到這樣其他人就明白什么意思了,這些人是想要直接跑,而他們浮出水面看的時候,卻已經(jīng)看到那個蘇步和那六個人已經(jīng)開著小艇離開了。
其他人一個個都爬上小艇,黃沖飛也是爬上了楊暉在的那個小艇,其他人都上來,他們都是很忙的樣子,想要直接追過去,楊暉卻不慌不忙,像是他已經(jīng)完成了他要做的事情。
除了楊暉似乎不著急,還有在水中的張炎,他在海面就露出一個頭,似乎他和楊暉一樣一點都不著急。
其他人沒有在意這兩個人,而楊暉更加是看著張炎淡淡的問道:“怎么樣,現(xiàn)在要直接追去過嗎?”
周圍聽到的人就吃驚了,難道這個還用問嗎?黃沖飛是第一個開口問道:“楊隊,這個是怎么了?難道不用追嗎?”
楊暉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他坐下來,似乎剛才的交手強度太高,他現(xiàn)在休息下來感覺而身體有點扛不住了。
“楊隊,你得手了?”張炎還是在海水中,他問楊暉,看到楊暉沒有說話就是點點頭,接著他也笑了,一邊游向楊暉在的小艇一邊說:“趕緊交給段醫(yī)生吧!”
其他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此時的段霜也是不明白,他剛剛上了小艇,聽張炎說道自己他疑惑的看著楊暉。
楊暉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小的東西,直接扔過去給段霜說道:“段醫(yī)生,這個就是你想要的東西,趕緊吧!”
段霜接住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型的血液抽取器,這種就是一個小型的金屬血液提取器,而且是專用的,就是能在很多情急的情況下,提取出某些血液,這個是特工部研究人員研究出來,專門用于一些危險的時候抽取目標的血液,適用于交手中的時候,在對方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提取,因為這個只要放在手中,貼在那個人身上用力一推就可以了,也就是一秒鐘的時間。
這種方式是非常的好,在對面一些緊急的情況,就像是剛才的情況,這種小型的血液抽取器是非常好用,但是就是有一個唯一的缺點,那么就是抽取的血液樣本非常的少,也就是在這種時候相對有用。
段霜看到這個就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這個就是她和張炎說自己的想要的東西,這個就是那個蘇步的血液樣本了,在意識沉睡之后,成為這個蘇步之后的血液樣本,就是這個了。
段霜四周看,她帶著的設(shè)備在小艇上面,就是他們上小島的那個小艇上面,這個時候那個小艇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我們上島的那一艘沖鋒艇!”段霜說,其他的特工看到著急的段霜也明白意思,于是幫忙找。
不過還好很快的找到了,那個小艇已經(jīng)翻了,看到這樣段霜再一次跳入海水中,潛入海水中,似乎是幸運的事情,最后還是找到了。
段霜上了一艘小艇就開始手忙腳亂的忙起來,她打開自己帶的設(shè)備箱子,不斷的擦自己的手,開始忙起來,而其他的特工也是非常明白的給她空間。
張炎這個時候也上了小艇,還讓其他沒有事的特工跟著去追那個七個人,到這個時候的他真的已經(jīng)不著急了。
“那是那個蘇步的血液樣本?”黃沖飛似乎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看到段霜緊張忙碌的樣子,他才明白。
“那你以為是誰的?”張炎是笑著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