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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界

第七十章

疤界 瑯沫 5525 2021-05-14 19:44:48

  第七十章

  月痕帶清河回琉璃閣,突然抓住了月痕的衣袖說道:“默然……帶我去暮鼓鎮(zhèn)吧……我知道的……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月痕明白了清河的意思,他抽動著嘴角,擠出了一個很僵的笑容,說道:“清河……你別說傻話了……那暮鼓鎮(zhèn)去不得……你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我們回琉璃閣……那南宮雲(yún)樓主意頗多,他一定會辦法的……”。

  清河見月痕不依她,以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自然是到不了暮鼓鎮(zhèn)的,她拗不過月痕,便被他帶回了琉璃閣。

  清河回了琉璃閣,南宮雲(yún)樓見她消瘦了許多。

  “清河……南州戰(zhàn)亂一事后,月痕和你便不知去了哪里……我還以為你這沒出息的丫頭,跟那小子私奔了呢……”,清河聽到南宮雲(yún)樓這番沒心沒肺的話后,差點(diǎn)將剛剛服下的那些藥給吐了出來……

  南宮雲(yún)樓走后,清河呆呆的看著窗外,心想,她好歹還是這琉璃閣中的甲位鬼使呢,可如今卻虛弱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這時有人要與她搶這甲子之位,她怕是連個下使都打不過了。

  清河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還要活下去,本來她已經(jīng)做好了從容赴死的準(zhǔn)備,已經(jīng)讓月痕帶自己去那暮鼓鎮(zhèn),便是要死在那里,不想,月痕卻非要將她帶回來,那便是茍延殘喘,她也要好好活著。

  可最近總是不見月痕和默然,這天,清河覺得自己氣色好了很多,她給自己梳了妝,精心打扮了一番。

  這時,南宮雲(yún)樓來找了她,他輕輕掀開了清河的門簾,探進(jìn)來一個頭,先是對清河一笑,然后整個人走了進(jìn)來,眉開眼笑的說道:“清河……我有一個事要與你講……”,南宮雲(yún)樓話還未說完,月痕也來找清河。

  南宮雲(yún)樓便停了下來,清河追問道:“閣主剛剛是要說什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清河……”,南宮雲(yún)樓見她問了,便繼續(xù)說道:“清河,我常年都在這琉璃閣中,很少出去……不過我前些日子出去了一趟,遇見了一個老奶奶……她說呀,這家中有久病不治的病人……在她們那里有沖喜一說,一般都是家中辦一些喜事,你別說,還挺靈的據(jù)說……你孤苦伶仃又無兒無女的,沖喜這件事怕是要親力親為了,當(dāng)然也只是做做樣子,隨便拜個堂,行個禮就好了……沒準(zhǔn)還真管用呢……我作為你的師傅,自然是有責(zé)任幫你沖喜的……你若覺得可以,我也可以委屈一下……”。

  清河聽到這里,自然明白了,又是南宮雲(yún)樓閑著沒事干,想出來的餿主意,但他若定了,一向難改,清河便搶先一步說道:“沖喜啊……這個我知道……那我就與月痕拜堂吧……”,本來聽完歐陽凌風(fēng)的話,月痕已經(jīng)覺得非常震驚了,這下清河說完,南宮雲(yún)樓和月痕一起震驚。

  清河見他們二人都呆住了,便繼續(xù)說道:“反正就是做做樣子,也不是真的,月痕還有些姿色……這些是定金……”,清河說完從自己的梳妝臺的抽屜里取出來了一些銀子,扔給了月痕,月痕喜笑顏開,說道:“好啊……下個月吃酒的錢也有了……可是清河,你也太小氣了,你作為琉璃閣的甲位鬼使,月銀那么多,怎么只給我這么一點(diǎn)啊……”。

  清河看著他一臉可憐樣,笑道:“說了,這只是定金……你若是表現(xiàn)好……真給我沖了這喜……往后我大大有賞……假如,若是沖不好……我沒了……那我所有的錢財都?xì)w你這個“遺孀”怎么樣,夠不夠意思啊……”,清河說完后,月痕和南宮雲(yún)樓都笑不出來,只有清河看著那兩個人一臉愁容,樂的合不攏嘴。

  南宮雲(yún)樓和月痕說是為了擺酒席,又坑了清河好多錢,兩人配合默契,一唱一和,拿著清河的錢去買了好些好酒,清河欲哭無淚,清河猜到了南宮雲(yún)樓要在她生命垂危之際,再坑她一把,所以一直警惕著,卻還是防不勝防。

  清河被辛心草和阿鑼玲兩個人精心打扮了一番,胭脂香味彌漫開來,清河一身紅裝,鳳冠霞帔,下穿青蘿百褶紅裙,一雙紅色的船鞋

  繡著一對鴛鴦。

  清河非常耐心的準(zhǔn)備著,她心里清楚,她嘴上雖說著,這是月痕得了便宜,但她又何嘗不是,她性命堪憂,臨走之前,若可以與他拜堂成親,也算是了了一樁心愿。

  月痕此時也是一身紅衣似火,此時的他,比那楓葉還要耀眼,他的濃眉如墨畫,眸子里閃著光,如那夜空中的星辰一般,讓人顧盼神飛,若有似無的笑容斜斜的掛在嘴角,魅惑眾生。他看著清河溫柔的笑著,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但他的眸子卻一直都沒有變,他看著清河的眼神,依然如初見那時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清河與他行了禮,洞房自然是免了的。

  清河起身摘去了她的發(fā)冠,取下了那些簪子,清河從鏡子里看到了坐在她身后的月痕,便說道:“得,這下我可真是沒別的錢可以給你了……如今只怕是我此刻蹬腿去了,也都辦不齊一套入殮的東西了……你莫要賴著我,如今這喜也沖了……剩下的便看我自個兒的命了……我要歇著了……你快走吧……”。

  月痕聽完后,馬上裝起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走到清河跟前說道:“我自然是知道,你現(xiàn)如今沒了錢……我呀,也不是貪圖你的錢財……如今這堂也拜了……水到渠成,往后,我便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也不走了……”。

  清河知道他又在說笑了,她也不客氣道:“是嘛……那你往后可就成鰥夫了……我呀,倒是無所謂,本是生意,你非要以身相許,這可不是我逼你的……”,月痕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當(dāng)然不是你逼我……能娶你,我可是心甘情愿的,往后你就是我月痕的妻子……”,清河只是笑著,月痕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這下手足無措的便成了清河,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這月痕卻真敢如此無禮。

  月痕將清河抱了起來,放到了她的繡床上,清河才急了起來,她威脅道:“月痕……你做什么,休要無禮……你快將我放下……”,清河一面說,一面拍打著月痕的肩膀,月痕卻握住了她的手。

  “清河……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好你的,就算豁出性命,我也會醫(yī)好你……清河,其實(shí)在伊人苑與你相遇,我便深深被你吸引住了,我這一生從來都是恪守本分,不曾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想好好留住你的……可不想,我還是受人蒙蔽,我對不住你,現(xiàn)如今,我好不容易再一次遇到了你,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輕易放開你的……清河,往后的時光,只要你愿意,我便要與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清河聽他說完后,眼角流下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她看著月痕問道:“你原來并未失憶……”,月痕搖了搖頭解釋道:“我確實(shí)是失憶了的–只是我記起來了……我是南州的墨陽王月痕……如今什么都沒了……我只有你了……清河,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清河看著眼前的月痕,這么多年過去了,清河一直壓抑著自己,讓自己不去想他,如今他就在眼前了,可她卻活不久了。

  清河抽泣道:“你說這些話,都是為了讓我安心吧……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你大可不必同情我……你如今練成了神功,你還有好長時間,這世間又有那么多鶯鶯燕燕,何苦……”,清河始終當(dāng)他是為了讓自己死后不留遺憾,他便認(rèn)定了自己喜歡他嗎?已經(jīng)如此明顯了嗎?她明明有克制著自己,盡量去疏遠(yuǎn)他了。

  清河強(qiáng)忍淚水,說道:“我累了……王爺請回吧……”。

  月痕那日從琉璃閣離開后,清河便許多時間未見到過月痕。

  清河問了小玲,小玲也不曾見過月痕,南宮雲(yún)樓也不在琉璃閣中,清河心下總是不安,這些天,她天天喝妙春給她配的那些藥,人都快成了藥罐子,可神醫(yī)不愧是神醫(yī),清河覺得自己有了好轉(zhuǎn)。

  整日在琉璃閣中,清河覺得怪悶的,最近大家都悶熱難耐,只有清河練了那寒冰刺骨,便絲毫不受影響。

  她想好了,事到如今,她要自己去暮鼓鎮(zhèn)了。清河穿一身純白的紗裙,帶上了斗笠,斗笠下的臉上,那道疤上畫上了一株桃花,這是月痕教的她,但這次是她自己畫的。

  她背上了珈藍(lán)琴,帶上了那把清月劍,她留了書信,就放在了流螢送給她的琴下,和之前南宮雲(yún)樓送她的幾個劍,雖然斷了,后來清河才發(fā)現(xiàn),并非是南宮雲(yún)樓小氣,送她破劍,而是她自己的問題,她便留下了那幾把寶劍,一直想著,有機(jī)會再打煉出新的劍,信中交代了南宮雲(yún)樓,幫她立一個衣冠冢,也算是幫了她最后的一個忙,南宮雲(yún)樓也不用擔(dān)心別的,如今琉璃閣有了一個月痕,也可以叱咤江湖。

  清河就這樣離開了琉璃閣,她帶著一琴一劍,出了琉璃閣,出發(fā)走向暮鼓鎮(zhèn)。

  而此時的月痕和南宮雲(yún)樓卻在另一邊找上了蛇老。

  南宮雲(yún)樓一把掐住了蛇老的脖子,絲毫不手下留情,五毒子其余幾人跪在一旁,連連求饒,那守宮子已被南宮雲(yún)樓打出了血,趴在了地上,一時起不了身。

  南宮雲(yún)樓眼神狠辣,絲毫沒有了平日的散漫俏皮,他陰著一張臉說道:“蛇老啊蛇老……你們五毒子是拿我南宮雲(yún)樓當(dāng)猴耍啊……我?guī)湍銈冎仄鹆诉@五毒教,你卻如此欺瞞于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快將那長壽的藥丸交出來……你是要逼我將他們幾個一個一個打死,才肯交出那藥丸不成……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當(dāng)日你撕毀那《泩毒冊》中以童子之血煉丹藥的那一頁,其他人傻,可我南宮雲(yún)樓可不傻……如今那些童子消失了,你一定沒想到,那魏朤堃還活著,但這次他也落了空,那些童子是被你抓了去的……你已練成了丹藥吧……真是死性不改,你可是忘了當(dāng)初你們五毒教是如何滅的門……”,南宮雲(yún)樓說完了,便松開了蛇老,蛇老咳了許久,才嚇的跪下,連連求饒道:“閣主饒命……閣主饒命……我雖抓了那幾個童子,也只是每人采了一滴血,并未傷害他們,此刻他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的,我將他們暫時藏起來是為了他們好,我還找人專門去照顧他們,我最近也是得知了那魏朤堃還活著的消息,怕那些童子落入他的手中,等再過幾日,藥性過了,我便將他們一個個都完好無損的送回去,當(dāng)初假裝焚燒了那一頁,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怕這《泩毒冊》再遭他人惦記,閣主,就饒過我們這次,蘇姚愿意將功補(bǔ)過……那長壽丸,馬上便練成了,蘇姚愿獻(xiàn)給閣主……”。

  南宮雲(yún)樓終于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立馬換了一張臉說道:“蛇老啊蛇老,你好生糊涂,你若早些交代了,又何苦受這罪呢?本座手下沒個輕重,本座這里有一些珍珠瑪瑙翡翠,你拿去給你這些兄弟們還有里面那幾個小家伙好好補(bǔ)補(bǔ),本座知道這長壽丸金貴,往后五毒教與琉璃閣便是一體同心,剛剛本座見你嘴硬,不肯信任本座,才著急了,多有不敬,這長壽丸便先給我吧……我拿這東西救命用……還有,等藥性過了,將那些個小家伙安全送回去吧,他們的父母此刻指定急成了什么樣子……魏朤堃那里,這次本座已經(jīng)派人幫你們鏟除了此人,往后如若不是十萬火急,便別再動這心思了……”,蛇老等人十分無奈,心下暗暗叫苦連天,這南宮雲(yún)樓真是太狡猾了。

  蛇老聽完南宮雲(yún)樓的話,便答應(yīng)道:“閣主教訓(xùn)的事,往后蘇姚再不動這歪心思……只是雖說這藥丸,說是長壽丹,可最多也可保十年陽壽,最少便是三年,一般都只能撐個三四年……其他的便是造化了……”。

  南宮雲(yún)樓聽完后,沙著嗓音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拿著藥丸離去了。

  另一邊是月痕和魏朤堃,月痕和南宮雲(yún)樓計劃這事良久,月痕拿著那把赤焰刀,橫刀立馬于魏朤堃的面前。

  魏朤堃見了月痕,取下了披風(fēng),這悶熱了許久的天,終是下了一場大雨。

  一時大雨滂沱,月痕眼神堅(jiān)定,一聲怒吼,提刀便向那魏朤堃跑去,魏朤堃周圍還帶著一些手下,月痕的腳上沾染了泥濘,一時弄不清是血還是雨。

  雨點(diǎn)落在月痕的身上,拍打著他的面龐,一時連眼睛都睜不開,月痕握著刀的手變得通紅,他在雨中嘶吼著,將那些提刀沖向他的人全砍在刀下。

  雨水沖刷著他刀刃上的血,順著刀刃流下,月痕絲毫不曾手軟,最后是魏朤堃,他早就拿著一把刀等著月痕了。

  暴雨中,兩人沖向彼此,兩把刀相擊,激起電光火石,月痕出刀非??欤簴T堃也毫不示弱,招招致命。魏朤堃一個轉(zhuǎn)向,凌空提刀砍向月痕,月痕絲毫不慌亂,他將身子一低,從魏朤堃下方劃過,魏朤堃的刀又橫向掃來,月痕將他的刀拄著,向后彎腰,躲了過去。那魏朤堃又提起刀再次砍了過來,雨依然在下,兩個人的身上都淋了雨,月痕雙手握住赤焰刀,也沖著魏朤堃砍去,兩把刀相撞,魏朤堃的刀一碰赤焰刀便斷了,月痕順手砍去,霎時,魏朤堃人頭落地。

  完成了任務(wù)月痕便收了自己的刀,脫下自己的外衫,將那魏朤堃的頭給包了起來。

  蛇老真驚魂未定,此時南宮雲(yún)樓已走,她正在為守宮子包扎傷口,她說道:“下次再不可這般魯莽……那南宮雲(yún)樓的武功遠(yuǎn)在我之上,殺你那是易如反掌的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怎么敢?”,蛇老還未說完,守宮子便搶先一步說道:“我不是擔(dān)心你嘛,我一看他傷了你,哪有時間想那么多,我一時著急,便沖了上去……”,蛇老見他這個樣子,不知是該欣慰,還是應(yīng)該為他擔(dān)憂,她嘆了口氣說道:“那南宮雲(yún)樓就是沖著長壽丹來的,他不至于要我的命,但那個人惹急了,也說不好他會做出什么事來……這人是萬萬也惹不得的,還有那個魏朤堃,如今也是個心腹大患,那南宮雲(yún)樓說他派人去殺了,也不知如何了……若是真能殺了那魏朤堃,也不枉費(fèi)我這丹藥了……”。

  這時,蝎子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他手中拿著什么東西,臉上掛著笑容,跑了進(jìn)來,蝎子說道:“蛇老……蛇老,你看看,剛剛我在外面走著,突然不知道那個王八蛋,從外面丟進(jìn)來這樣一個東西,險些砸到我頭上……我打開一看,可喜可賀,是魏朤堃那個王八蛋的人頭……”,蛇老看了蝎子手上的人頭,這人就算是化成灰燼她都認(rèn)得,正是那魏朤堃。蛇老才放下心來,說道:“還算這南宮雲(yún)樓說話算話……好了,還不將拿出去,怪晦氣的……”,蝎子聽完后,也樂呵呵的將魏朤堃的人頭給拿了出去。

  蛇老看著守宮子說道:“如今,你爹和我們五毒教上上下下的亡魂的大仇可算是得報了……”,守宮子看到蛇老終于松了一口氣,便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大仇已報……往后我們便好好的……答應(yīng)我,以后再也不弄什么長壽丸了,生死有命,我們不可逆天改命,更不能與那魏朤堃一樣作奸犯科,捉了這些童子可是大罪,好在未鑄成大錯……”,蛇老也安慰他道:“我知道了,再也不會了,這次是因?yàn)槟俏簴T堃已經(jīng)給他們喂了藥,不煉藥便白白浪費(fèi)了,我不抓他們,那魏朤堃也會抓他們,我保證放了他們后,再也不煉什么長壽丹了……”。

  約定好了這件事,蛇老便給守宮子的傷口擦了擦藥,然后便扶著他去休息了。一路上蛇老說道:“這些天都是燥熱難耐,今日終于是下了一場好雨……下的正是時候……”,守宮子也在一旁附和著蛇老,兩人便有說有笑的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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