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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界

第十章 再遇默然

疤界 瑯沫 3062 2018-05-03 22:01:01

    “小心”月痕推開清河,拿劍擋開了那些鏢,只見三名戴著面具的黑衣刺客,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穆耀威指著其中戴紅色面具的,說道“就是他,殺死了我爹”其他人紛紛拔劍提刀,月痕上前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

  見他們無人回答,眾人便上前廝殺起來。月痕等人顯然不是黑衣刺客的對手,清河和張鈺涵兒退在一旁,清河在一旁觀察那幾名刺客中,是否有她熟悉的默然。

  只見那名戴著紅色面具的刺客,用劍刺向月痕,清河跑了過來擋在月痕身前,月痕見狀失聲喊到“清河”他聽月痕喚她清河,又見她面上蒙紗,他用劍輕輕挑開清河的面紗,看見那道熟悉的疤痕,默然認(rèn)出清河。只是他不明白,清河為何如此護(hù)著這個(gè)王爺,不惜冒死替他擋劍,清河只是看著那他的面具,完全看不出面具下那張臉的憂郁。月痕扶著清河,清河試探地朝他問道“你是默然?”

  他轉(zhuǎn)身就走,并未回答清河的問題,他也無法回答,其他倆人也和他一同撤離了,月痕等人總算撿回一條命,穆耀威上前問道“你和那刺客是什么關(guān)系?”清河轉(zhuǎn)身便走,穆耀武等人,看清了她臉上那道疤痕,紛紛大吃一驚,清河這下也不藏著她的疤了,穆耀威又上前擋住了清河的去路,說道“說,你和那琉璃閣的默然,是不是一伙的?”月痕上前說道“清河怎會和他是一伙的,你休要胡說”穆耀武有說道“回墨陽王,您剛剛也見了,憑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刺客是見了清河姑娘才退去的,而且清河姑娘好像還和他很熟呀!這又如何解釋!”

  月痕不知如何回答,清河亦不解釋,月痕見狀推開穆耀威,拉著清河回了沁水仙,一路上清河都沉默不語,月痕停下步伐,轉(zhuǎn)身對清河說道“今日,多謝姑娘舍命相救,……”清河也不知為何,見他命懸一線,便不由自主的擋在他身前保護(hù)他,原來,不知不覺中,她早以淪陷這么深。

  清河不知如何回答他,便詳裝道“王爺誤會了,我當(dāng)時(shí)是躲避刀劍時(shí),不小心才……王爺不必客氣”月痕聽到清河這般說辭,略感尷尬,難道是他自作多情不成,他笑道“哈哈哈是這樣啊!”見清河要請辭,月痕問道“那今日那名刺客,你可認(rèn)識?”清河回道“許是我認(rèn)錯了,那名刺客戴著面具,但聽莫離她們講,那名刺客名為默然,恰好與我的一位朋友同字,所以……”月痕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可以告訴我你那個(gè)朋友是什么人嗎?”清河回道“只是普通的朋友,家事底細(xì)概不知曉”月痕見清河不肯說,也只好作罷。

  默然同另外倆個(gè)鬼使回到南州的一處閣樓內(nèi),默然摘下面具,面具下一張冷俊的臉,只見第一眼,便使人驚嘆,世間竟有如此精致的人物,絲毫不遜色于現(xiàn)下第一美男墨陽王。人稱北平王貌比潘安勝一籌,北平王妃葉文姬更是傾國傾城,葉文姬生下流螢和默然,此二人的相貌亦是出類拔萃,若不是默然天生啞口,自小便少于走動,常幽居于室內(nèi),恐怕現(xiàn)下這第一美男還得另當(dāng)別論。

  今日本是要取墨陽王月痕的性命,他說過,當(dāng)年的那筆賬,會讓他們血債血償,先皇歿了,便由他的那些皇子還,鬼蝕骨告訴他,除了當(dāng)今圣上,其余人都隨他了結(jié)。琉璃閣自古與皇族有契,鬼使要護(hù)皇帝安危,琉璃閣實(shí)為皇帝手下的暗殺御使。琉璃閣隱藏多年,自先帝起,皇族與琉璃閣便斷隔多年,先帝手下除了幾名鬼使之外,與琉璃閣早已斷離,新帝更是不知如何使喚琉璃閣鬼使,但契定如山,鬼蝕骨謹(jǐn)記前任閣主遺職,當(dāng)要守護(hù)新帝。

  默然早聽聞清河被墨陽王帶走,卻不料,清河竟會替他擋劍,他想過無數(shù)個(gè)重逢的場景,卻沒想過會如此倉促,她問他是默然嗎?他還如何寫給她,他是默然呢?他一心要?dú)⑺赖娜?,她卻要拿命守護(hù)。當(dāng)年那個(gè)與她彈琴作畫的女孩長大了,亭亭玉立,面上帶著他熟悉的疤,而她卻陌生了。

  看著案上擱置的那張畫,畫上的她天真爛漫,連她的那道疤都顯得如此惹人憐愛。他望著那張畫,回憶起當(dāng)年懵懂無知的他們,今日他未能與她坦白相見,便倉皇離去,當(dāng)他揭開她的面紗,他便認(rèn)出她,但他想不出,她為何會如此在乎另一個(gè)人的安危。那一刻,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無奈,他說不清楚。

  這日,清河和莫離吃過早飯,莫離在一旁繡荷包,清河幫她調(diào)香料,張鈺涵兒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清河姐姐,你快來呀,月痕哥哥他們?nèi)侨豢蜅Hフ夷菐讉€(gè)刺客,月痕哥哥好像受傷了!快呀”清河和莫離聽張鈺涵兒說完,就隨張鈺涵兒跑去。

  只見門口備著一輛馬車,三人坐了上去,莫離擔(dān)憂的嘀咕“王爺千萬不要出事”清河也記掛著月痕的安危,不曾注意到,張鈺涵兒的異常。清河很少出墨陽王府,也不熟悉南州,自然不知道路線,莫離朝外看了一眼,說道“不對,去樓然客棧怎么走了這條路?”張鈺涵兒見莫離懷疑,也不搭理她,莫離大喊“停車、快停呀……”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清河揪著張鈺涵兒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騙我們,墨陽王呢?”

  聽到清河問月痕,張鈺涵兒說道“哦!對了,月痕哥哥也想抓住那個(gè)刺客,替我爹爹報(bào)仇,你若真心為他好,便好好配合他們捕獲那個(gè)什么默然”清河抬眼看到對面過來了幾個(gè)人,原是穆耀威等人,張鈺涵兒說道“人我給你帶來了,不要忘了你們答應(yīng)我的,等你們抓住了他,我要親自動手替我父親報(bào)仇”

  穆耀威笑到“那是自然”清河和莫離本打算跑,見莫離被穆耀威的手下捉住,清河上前幫忙,無奈她只身一人也被捉住,清河和莫離被穆耀威的人綁進(jìn)穆府,張鈺涵兒轉(zhuǎn)身離去。

  清河和莫離被綁在院內(nèi)的一根石柱上,烈日灼心,她們口干舌燥,狼狽不堪,檐下,穆耀武一家人,正在策劃如何陷阱,穆耀武深信清河和那名刺客有染。穆婭婷手持團(tuán)扇與四公主坐在遠(yuǎn)處看著她們,清河的面紗早已掉了,她散亂的頭發(fā)披在雙肩。穆耀威走到她面前,問道“說,你和那個(gè)默然是什么關(guān)系?”見清河不回答又問道“哼……說~他現(xiàn)在在哪里?”

  清河轉(zhuǎn)過臉去回道“我不知道”穆耀武見穆耀威啥也問不出,便走過來說道“現(xiàn)在告訴我,我就放了你們倆個(gè)”清河還是回到“我不知道”這下可惹怒了穆耀武,他氣到“臭丫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耀威去拿鞭子,抽到她知道為止”穆耀威便讓手下拿著馬鞭,開始打清河,莫離見清河被打后大喊“住手”

  清河被打的渾身都是鞭痕,淚如雨下,她疼的大喊?!芭尽币宦暎R鞭抽在她的臉上,在舊疤痕割開一個(gè)新傷,鮮血從中汨汨流出,莫離在一旁看的心碎,聲嘶力竭,清河暈了過去,穆耀武示意手下停手。一桶涼水澆到清河頭上,她驚醒過來,水流到傷上,疼得撕心裂肺,莫離在一旁一邊哭一邊破口大罵。

  穆耀武又讓人拿玄鐵生銬住清河,這日穆耀武請了百余名南州高手,在府里布下天羅地網(wǎng),只等默然前來。

  默然的手下拿著穆耀武等人的請戰(zhàn)書,約戰(zhàn)書上寫著清河的名字,他們以她的性命威脅他,默然見街道上都告貼著約戰(zhàn)書,他向穆府走去,誰讓她是清河,他早已嗜血成性,偏偏見不得她受一絲傷害。

  月痕聽穆耀武等人預(yù)計(jì)要在此日與默然一戰(zhàn),月痕深知一般武夫覺非默然的對手,他一早便帶人去請南州魔音教教主音律諧前來相助,月痕與魔音教二教主音律奇交好,音律諧愿意前來相助,有了音律諧相助,月痕便多了幾成把握。

  清河被玄鐵鏈銬在石柱上,她渾身鞭傷,毒日烤在鐵鏈上,灼燒著她的手腕,她無力呻吟著,莫離也筋疲力竭地癱在一旁,他們沒有銬莫離,莫離試著幫她,但那玄鐵銬在清河身上,死死纏住,穆耀武讓人將莫離拖下去,穆耀武等人談笑風(fēng)生,他們坐等默然前來送死。

  一陣風(fēng)起,眾人便警惕起來,月痕從天而降,他依然戴著鬼魅面具,他拿著手中的長劍砍向清河身上的鐵索,看著絲毫未損的鐵索,默然又掏出腰間的短刃。這時(shí)穆耀武一聲令下,那些事先埋伏好的殺手,便蜂擁而上,默然帶的鬼使也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默然用短刃熟練的割開鐵鏈,他這短刃是鬼蝕骨送他的削鐵如泥,這鐵索是穆耀武特地找人打練出來的,不管多好的刀劍,都不能切開,除非拿他手中的鑰匙才能打開鐵鏈,見默然手中的短刃將這鐵割開后,穆耀武氣的將手中的鑰匙丟了出去。

瑯沫

  老夫又更新了,好像是涼了,這與老夫當(dāng)初的想法似乎有些背道而馳了!   說好的要走上人生巔峰的哪!   哎!洗洗睡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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