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厲害的女人,手底下一個厲害的姑娘,撐著一個場所多年而不倒,要么是真的那么厲害,要么就是背后的厲害。
朱守謙被云霽用不能拒絕的理由拒絕了,機(jī)會就來了。
徐童瀟淡笑,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斂了斂笑意,走到朱守謙面前,淡語道:“不要別人,就我跟你賭,如何?”
朱守謙低眸瞧著她,一臉的從容模樣,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一個女人,行嗎?”朱守謙不屑的笑笑,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他不信有女子敢這么大膽的和男子較量。
“怎么你瞧不起女人吶?”徐童瀟柳眉微微輕挑,嘴角的笑意暈開,沖著臺上問道:“云老板,王爺不肯與我比試,他可能怕輸,要不這事就此作罷?”
云霽盯著徐童瀟看了看,竟是暗暗一笑,雖不知這女子什么來路,但是此舉,確是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這事,若是這么玩,還真就有那么點意思了。
云霽抬眼向朱守謙,笑笑說道:“王爺,姑娘說你怕輸不敢比,還是……你真的瞧不起女人呢?!?p> 怡情軒創(chuàng)始人是女人,老板也是女人,若說瞧不起女人的話,怕是離開這怡情軒就難了,畢竟勢力不明。
然而堂堂郡王,說怕輸,豈不是丟了自己跟皇家的顏面。
得到朱允炆的首肯,李景隆忙站起身來,禮貌的笑笑,說道:“云老板說笑了,王爺并無此意,這場賽,我們比。”
“這就是了。”云霽應(yīng)著,抬眼與徐童瀟有個對視,繼而說道:“大家公平比賽,不過,彩頭由你們自己來定,只要雙方覺得合情合理,我沒意見。”
期泰聽得來了興致,問道:“這比賽還有彩頭?”
姚辛夷突然冷語道:“當(dāng)然了,賭注越大越好玩?!?p> 期泰拍了拍手,哈哈一笑,沖著朱守謙,說道:“那好啊,咱們就玩一次吧,王爺您說呢?!?p> 趕鴨子上架,朱守謙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冷聲問道:“說吧,怎么個比法,輸了贏了又如何?”
“我是個女孩子,招待期泰大人總有諸多不便,大人身邊就是缺個男的侍候,不如就賭他吧。”徐童瀟嘴角揚(yáng)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她指了指幾人身后的大漢,幽幽的開口道:“三局兩勝,贏了,就把他送給我吧。”
而后徐童瀟指指姚辛夷,笑語道:“輸了,我獻(xiàn)給你一個美女,堪稱絕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到時別說你想聽一曲,多少曲都行,如何,劃算嗎?”
聞言,姚辛夷重重的咽了口口水,深深為自己捏了把汗。
期泰一把扯過徐童瀟,耳語道:“怎么比這么大的,萬一把辛夷姑娘給輸出去可怎么好呢?”
徐童瀟面色一凜,低語道:“放心,我不會輸?shù)??!?p> 這話說完,她竟然有那么一絲絲的心虛,手攥緊了緊。
朱守謙轉(zhuǎn)臉詢問朱允炆,允炆微微點頭,他才肯點頭。
“她干嘛呢?”朱榑整個五官都糾結(jié)在一起了,他扯扯朱棣的衣袖,問道:“她跟皇太孫的人叫板,是不是瘋了?!?p> 不對,她這么執(zhí)著這場比賽,就是說此人非要不可了,但她的學(xué)識,也著實是不夠的吧。
“哥,我在問你話呢,你倒是回我一句啊。”朱榑整個人一張大臉貼上前,嚇的朱棣心頭一顫。
朱棣大手將朱榑的臉推開,不耐的說道:“你急什么?”
“替你急呢?!敝鞓_說完這一句,忙扣了茶杯在嘴邊。
朱棣對著他翻了個小白眼,他招了招手叫來小二,用手輕遮,對著小二耳語一番,不時瞄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小二走后,他恢復(fù)如常,只是安靜的喝茶,淡眼瞧著。
沉默片刻,徐童瀟淡笑的抬眸,素手輕指一圈,笑問道:“你們誰來?”
妥妥的挑釁,讓人避無可避的高傲,從骨子里透出來。
轉(zhuǎn)臉看了看朱允炆,朱守謙舔了舔唇,笑笑說道:“算你三生有幸,能得皇太孫殿下的垂憐,好生把握?!?p> 徐童瀟轉(zhuǎn)臉,看著朱允炆儒雅的面龐,微微一笑,撫身頷首道:“小女子徐童瀟,太孫殿下,請了。”
二樓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青衣飄飄的身影,云霽下意識的抬頭望去,那女人沖她招了招手。
云霽暗暗的點點頭,轉(zhuǎn)而輕笑笑說道:“那么,就請二位攜著各自的助手臺上就位,諸位客官就坐,我們的比賽馬上開始,此次比賽,由玉娘親自出題,并做評判?!?p> 提到了玉芷,眾人一片歡呼,目光都隨著往樓梯上去。
一官紳出口道:“哎呀,是玉夫人吶,真的是玉夫人!”
又一人喊道:“在此見到玉夫人,可是三生有幸啊?!?p> 玉芷身穿一襲暗色的青衣,臉上蒙著輕紗,氣質(zhì)如蘭,款款從樓上下來,于臺上豎起的屏風(fēng)后,優(yōu)雅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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